仄而勒恪勾唇,“好徒弟,以后你给我养老啊。”
瞳榆一挺胸脯,“包在我身上,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少贫,这说的什么话。”
仄而勒恪唇角翘着,接过另一个保温盒。
瞳榆道:“你们慢着点吃,最底下有粥。”
楚冰埋着头,边吃边感动。
呜呜呜她真好,她真乖,她真善良,她是天使宝宝,她关心我。
瞳榆眼神悄咪咪在室内打转,这看看,那看看,贼眉鼠眼还觉得自己演技挺好。
仄而勒恪喝了口粥,随口道:“在负一楼,你去了别激怒他。”
“谢谢师父大人!”
瞳榆到负一楼,摸索着找到灯的按钮。
“啪嗒。”一声,室内瞬间亮堂。
索耶被绑在大椅子上,全身捆绳,双眼蒙着黑布,嘴巴也被塞满抹布。
察觉到脚步声,索耶开始疯狂挣扎起来,长长的银发盖住了他全脸
一下又一下,银发狂魔乱舞,椅子吱呀乱叫。
他发不出声音,手腕脚踝都是被勒出的血痕,即便这样,他还是要继续挣扎,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冲她嘶吼。
瞳榆抬手关上门,眸色清冷:“索耶。”
索耶听到声音抬起头,全脸铺盖银发,只露出抹猩红邪狞嘴角。
瞳榆觉得他很像电视剧中的仙尊,满身绕血,堕落为魔。
她问:“麋雅是不是你杀的。”
话落,索耶浑身上下都陷入兴奋中,挣扎的越发明显,甚至光明正大点了头。
他好像在哈哈大笑,说:对!对!就是我杀的!我杀了她!
明明他被蒙了眼,瞳榆却看到了他的眼。
一定充满恶意,肮脏腥臭,充满挑衅与得意。
她崩了崩唇,骤然扬手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瞳榆眼里带恨,眼尾猩红,“她才二十岁!”
她为祁钺恨,也为祁魇,更是心疼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女孩。
祁魇追了两年才捂化的人,先天性抑郁,都准备好结婚了。
她的祁钺,原本也能有妈妈的。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索耶躁动的越发厉害,伸长脖子开始乱嗅,既然看不到,就用鼻子辨,无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