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野说:“给我买?我有手表。”
“可我想送给你25岁的生日礼物。”
沈宗野一怔,笑着说:“那就把之前送给我的给我吧。”
梁然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
回到梁然的家,葡萄早就在门口守着他们,竖起的尾巴扫啊扫,愉快地叫了好几声。
梁然拿出刚买的男士拖鞋让沈宗野换上,又去盥洗室里摆放好他的电动牙刷,她选的剃须刀。
添置好沈宗野的用品,她重新拿出了沈宗野之前还给她的那个盒子。
她最先拿出来的竟然是那条沉香珠串,那六颗蓝色翡翠在灯光下寒光凛凛。
她将手串戴在了沈宗野手腕上。
沈宗野抿起薄唇。
梁然打开那只手表:“再送你这个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你当初本来也是送给我的。”
梁然弯起唇。
“你最近休假,就在我这里住吧,等你上班再说。”
沈宗野:“嗯。”
梁然又去书房打开电脑,处理了两份文件才回到卧室。
沈宗野正洗漱完,从盥洗室出来,他发梢有些湿润,系着梁然今晚买的浴袍。
梁然喜欢看沈宗野系腰带时抿着薄唇,下颔微昂的样子,她喜欢他行走间肆欲张驰的肌肉线条。
梁然站在房间里,就这样望着沈宗野。
他停在她身前,理了理她耳边的卷发,抿起薄唇将她抱到床上。
他关了灯,安静地拥抱起她,手臂完全将她圈在怀里。
梁然在漆黑里抬起头。
沈宗野亲了亲她额头:“晚安。”
梁然挑起眉,他这么克制的吗?
似乎是感应到了梁然的想法,沈宗野下颔抵着她额头:“你……你还疼吗?我怕你会疼。你昨晚没睡好,先睡吧。”
因为疼痛,梁然昨天晚上疼出了眼泪,而沈宗野当时后知后觉,竟没有第一时间往那方面想。
他离她太近,那股低沉的嗓音撞击在喉头,声音有一点嘶哑与克制。
梁然打开了灯。
沈宗野被光刺得眯了眯眼。
梁然扯掉他浴袍的腰带。
沈宗野睨着她,眼眸有危险的气息。
梁然却只是看着那条伤疤,刀口很深,流过很多血,谢天明说他是设计去抓向邬道才受的伤,为了她。而昨天晚上,她也才看到沈宗野腿上也有很多伤口,她问他,他全都只是说抓捕时落下的。
沈宗野似乎察觉到了她眼神的不寻常,系上了浴袍,遮住那条瘢痕。
梁然挑起眉:“钓鱼执法?”
“你上级知道你这么干吗,还是你们总局权力这么大,可以钓鱼执法?”
沈宗野听完就知道是谢天明透了他的底。
他淡淡说:“谁说是钓鱼,他们做尽坏事,我是在执法,我也正常过了豁免审查。”
梁然看着沈宗野,眼里还是有些气恼。谢天明说如果不是向邬道将她捅到了董自新那里,让董自新对她起杀心,沈宗野也不会犯这个忌讳。
她说:“以后别再这样了,我不想背负你这么重的行为。”
沈宗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