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把那些牛肉分门别类的放冰厢里,她很认真的分组,“妈妈送了好多牛肉干来,我作的时候再处理一下。你胃不好,免得吃起来太辣了。”
她们家那边吃的东西比较重口比较辣。所以她每次会专门处理。
我不懂,她跟我到底是什么态度?
……
晚上在床上,想到了一些问题,
虽然张崇不肯说是哪个男的。
它具体是在哪里偷看到苏琳出轨的,是在哪里偷拍到的。这些总能说吧,总不能说连这个也不知道吧。实在不行我自己去查吧。
我夜里把这个问题发短信给它,但一直没有回复。不知道是太晚了,还是受伤后不方便。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去医院找它,时间才七点多。
到二医院的住院部9楼41房。
里面已空空的,它居然不在了!!那病床边上还挂着没打完的半瓶药。
我在哪里等了一会儿,没人回来。就重新跑回到一楼护士台,问柜台里的女护士,“9楼41号房的病人,出去了吗?怎么不在了?”
医生和护士查了电脑后,他们一大群人跟打狼一样,冲到九楼去了。
我是在后面坐电梯上去的。
到九楼后。
那个头发剃得跟非洲人一样的中年眼镜男医生,正靠在病房门口的阳台栏杆上发呆。
看到我过来后,他用一种经历太多世事而看透一切的眼神,皱着眉看着我,那额头上的褶子是个标准的“川”字……
我站到他旁边,头顶上早晨得太阳照着我们。
和他一起望向里面空空如也得几列铁架子病床。
那些护士还在房间各个床下寻找,仿佛那个家伙会潜伏在哪张床下一样。
那家伙得吊针只打了一半,估计是自己拔的线。
我问,“它不会残废了吧?”如果它跑了的话。
他有些叹气说,“……不好好调养肯定有后遗症的……”
“你有它得电话吗?”他问我。
我把手机上张崇得号码发给他。
他打了几遍说,“已经关机了。”
我自己试了一下,显示得则是我已经被拉黑……
所有人离去后。
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然后进病房,里面空空得,带着说不清的药水的苦气味。
摆在我面前的问题,像一个无解的迷。
……
中午的时候,我忽然在想,不行就自己强行去查吧。捷运连锁酒店酒店虽然多,但是限制在苏琳上班的地方附近,范围就小了许多。
下午稍晚,我跟人事讲了一下。早退了几个小时,去在她上班的地方附近排查。
那附近确实有一家捷运连锁酒店。
跟苏琳上班的地方只有不到一百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