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衣不同。
庭芜瞥了一眼:“算哪门子好友?谁承认了?”
“得了得了,不说这些,出去喝酒?”薛是非上前:“一起?”
庭芜回头奇怪看他:“我认识你吗?要跟你喝酒?”
薛是非:“……你翻脸不认人,咱们不是朋友?”
庭芜:“请客?”
薛是非:“请!”
两人并肩往最大的酒楼走去,他想跟薛是非问些事儿。
很明显有人想撬殿下墙角啊。
好不要脸。
他决定了,要做殿下的爱情保卫者。
薛是非被庭芜直挺挺的目光看到发毛,最后忍不住问:“你想干什么?”
“问你点儿事儿。”
“你能有什么事儿。”
庭芜:“你觉得顾崇之有钱,还是我家殿下有钱?”老实说,也许是顾崇之多那么一点点。
“那当然是我们门主。”薛是非不假思索。
“也许不是呢?”庭芜反驳。
“门主的金子都可以用来造屋子了。”
“是吗?”庭芜脸黑了:“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薛是非:“???”
庭芜走进酒楼,毫不客气点了一大桌子菜,不把这只肥羊薅瘦了他就不姓庭。
薛是非:“!!!”
庭芜咽下一口饭菜,挺了挺胸膛:“姜姑娘不喜欢有钱人。”
他很是自信:“她就喜欢殿下这样朴实无华的。”
薛是非:“??????”
这人在说些什么狗屁话?
……
白日过半,风摇花枝。
殿中檐下铁马被吹得叮当作响,紧接着残花落地,枝头也越发凋零起来。
主殿内,纪宴霄将一封书信焚毁,连带灰烬都倒入花坛中。
廷尉府和司马泉之间的摩擦越发厉害,沈氏同样夹杂其中,纪鸿羽想要安抚三方为他所用,也不过是力不从心。
司马泉喜好奢华,先前孔青去了一趟边境,已经拿到大部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