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把她压在怀中吻了下来。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月亮小夜灯散发柔柔光亮,窗外的万家灯火如银河倾斜,房间里静谧安然,一阵风卷起空气中淡淡的青橘香薰,清甜伴随空气升温。
傅蔺征扣住她后颈,若即若离,一下一下,从唇到唇,再从舌尖到舌尖,渍声明显,一点点烘烤着草莓蛋糕。
傅蔺征从高中就好会接吻,每次都能把她吻到晕乎乎的,半晌啪嗒一声,草莓蛋糕的丝绒礼带被扯开,黑蟒臂膀熟稔缠上,萸盈如夜光柔柔,小姑娘被惹得红唇泻出娇声。
呼呼叼着小麻雀,看了他们一眼,扭开脑袋走去了厨房。
过了会儿,容微月已经被他面对面抱到了怀中,毛衣衣摆挂到了脖颈,男人肌肉绷如铁铸,掐住她细腰,俯脸品尝蛋糕,嗓音沉哑:“宝宝,好甜好软……”
容微月不禁往后仰着,被他的黑发弄得痒,又舍不得推开他,眼尾洇红,咬紧唇瓣:
“傅蔺征,你控制点……现在才八点多呢……”
傅蔺征呼吸沉沉看她:
“宝宝,终于等你例假走了,早开始早结束,嗯?”
说来也巧,从卢塞恩回来第一天,她的生理期就来了,那次在车上虽然芝士流心了,但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那天晚上,容微月还说奇怪,“以为会中的,竟然没中。”
傅蔺征笑:“怎么,宝宝想中?”
她小声嗫嚅:“没有,我在想如果概率不大,是不是以后安全期都不用戴……”
傅蔺征要被她调皮死:“怎么,这么喜欢我不戴?”
“嗯,喜欢,好**……”
傅蔺征听着都要疯了,真想在她安全期给她灌个百来下,堵都堵不住的那种。
但他们也知道,这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还是很危险,只能幻想一下。
此刻听到他说的,她眸子浅弯,调侃:“傅蔺征你最近怎么这么饿啊?你是不是要控制点,这样可不对呢。”
他气笑:“同样的话回怼我?”
这几天晚上,她穿各样的qqny,想尽办法撩他,他都快炸了,全记着就等着今晚报复回去。
容微月脸红推开他:“不行,我要去洗澡,然后要拉会儿琴,好几天没练了,你一定要早点开始也行,接下来几天你都别想了。”
傅蔺征:“……”
她把衣服拉好,狡黠又果断推开他,去叫呼呼:“走啦宝宝,跟妈妈回房间?”
呼呼闻声立刻放下嘴里叼着的小麻雀,扭着小尾巴哒哒哒跟上去,刚到门口,就被傅蔺征脸黑抬脚挡住,轻嗤:
“跟什么跟,你妈去洗澡,这是你能看的?”
呼呼:……
傅蔺征把身上的黑色卫衣扔到沙发上,露出利落的肩背线条,倒三角身形的精壮如雕刻,肌肉道道分明,勾勒出野性张力。
走去敲容微月的浴室门,高大挺阔的身子倚着门,掌心已经在翻滚热狗,黑眸浓红,声音低哑:
“宝宝,开门。”
“干嘛。”
他沙哑滚了滚喉结,“不做,就看看行么?”
“不行,我洗澡也是你能看的?”
傅蔺征:“……”
旁边的呼呼在地板悠然地滚来滚去,翻来翻去。
傅蔺征气得把白绒团子清出房间。
浴室里,容微月看到红润泛洇,不禁脸红心跳,最近好像在傅蔺征面点师傅的帮助下,草莓蛋糕越来越圆鼓鼓了。
太坏了……
任凭外面怎么敲门,她坐视不理,过了会儿洗完澡,她走出浴室就看到傅蔺征坐在床边,也洗了个澡,腰间浴巾松松垮垮,赤着精壮上身,黑发滚落的水珠滑过脖颈上的古巴黑链,令人血脉爆张。
他转头看到小姑娘一身黑色吊带睡裙,肤若凝脂的她如被月色晕染,他眼底瞬间暗下,宛若盯上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