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救。”
“那你快动手!”张三柱擦着汗。
沈兰花却又想开口:“你再灌水也没用了,刚才不是说拉稀了嘛,说不定死定了呢!”
“啪!”
她话还没说完,一记清脆的耳光又把她扇得原地转了个圈。
“又是你?”王大林咬牙切齿,“你刚才已经坏事一次,再敢乱吠,信不信我拿粪锨糊你嘴?”
“你打人,我要告你!”沈兰花含泪怒吼。
“告啊!”
王大林压低声音,贴着她耳朵道,“你再闹一声,这回我不扇脸,我揍你胸口,让你一个月喘不上气!”
沈兰花打了个寒战,不敢吭声了。
江守业没理会身后动静,迅速从药包里取出几味药材,再度加入一滴灵泉,研磨兑水后灌入猪嘴中,随后拔出随身携带的细针盒,在猪身几处穴位飞快落针。
众人惊讶地看着他手法熟练,一针下去,猪的腹部猛地一颤,像是有气体从肚里滚动。
“给我条干净麻袋。”江
守业头也不回地吩咐。
“有有有!”王
大林立刻把身上的老棉袄脱了下来,“这个干净!”
江守业用棉袄铺在地上,按着小白猪把它翻过侧躺,一掌拍在它腹部,瞬间噗嗤一声,猪竟然从后腚喷出一滩腥气的黄色泡沫。
猪打了个响鼻,嘴里哼哧两声,竟然睁开眼,抬头看了众人一眼。
“拉出来了!拉出来了!”
“疏通了!通气了!”
“活了!又活了一头!”
“这江同志是真神仙啊!”
“我三十年看猪病头一次见这么灵的手段!”
“江哥,咱以后有事就找你,不找那俩纸上谈兵的!”
王大林一脸骄傲地笑:“我江哥能治人,治狗,治猪都不在话下,知青都不配给他提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