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此时这里已经很多人,还有人正在往这里赶。
大人小孩加起来人是真不少,真是热闹。
何雨柱其实非常喜欢这个全院大会的,喜欢热闹,喜欢这个氛围。
找个靠前点的位置坐下。
。。。
清晨的雪还在飘,细碎如絮,落在屋檐、墙头、晾衣绳上,将整个四合院染成一片素白。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端着刚出锅的包子,热气与寒气在空中交汇,凝成一层薄雾。他深吸一口气,鼻尖微凉,肺腑却暖得发烫。
忽然,心头一动。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警觉,仿佛有根无形的线,在十米开外轻轻颤了一下。他眉头微蹙,目光扫过院子??秦淮如正蹲在廊下扫雪,小当归戴着红帽子在堆雪兔,刘海中在劈柴,贾东旭披着棉袄坐在门槛上看报纸。一切如常。
可那股“气息”仍在。
不是杀意,也不是敌意,而是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悲伤与挣扎,混杂着不甘和恐惧,像一根快要绷断的弦。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把包子放在桌上,缓步走向西厢房方向??那是许大茂住的地方。
门虚掩着。
他轻轻推开门,一股霉味夹着劣质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昏暗,炉火将熄未熄,许大茂蜷缩在炕角,手里攥着一张纸,指节发白,双眼布满血丝,脸上竟有泪痕。
“你来干什么?”他猛地抬头,声音嘶哑,“来看我笑话?”
何雨柱没说话,只盯着他手里的纸。那是街道办的通知:**“经群众举报,许大茂同志存在长期伪造病假、侵占公物、倒卖票证等行为,现予以停职审查,等待进一步处理。”**
公章鲜红,字字如刀。
“你干的?”许大茂咬牙切齿。
“证据确凿的事,我不背锅。”何雨柱语气平静,“但我也不会落井下石。只要你老实交代,主动退赔,最多处分,不至于进局子。”
“哈哈哈……”许大茂突然笑起来,笑声凄厉,“你以为我是贪了几个鸡蛋几斤油?我告诉你,我背后有人!你动我,就是动上面的人!你这个厨子,也配跟我斗?”
“配不配,已经不重要了。”何雨柱淡淡道,“重要的是,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去坦白,争取宽大;二是等纪检组上门,连人带床单一起抬走。到时候,你老婆孩子怎么活?”
许大茂浑身一震,眼神闪烁。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感知再度波动??门外,有人在偷听。
他转身拉开门,只见闫埠贵缩着手站在雪地里,脸色尴尬。
“闫叔?”何雨柱皱眉。
“我……我路过,听见吵嚷……”闫埠贵支吾着,“柱子啊,这事……别闹太大。许大茂再坏,也是咱们院里的人,真进了局子,街面上说咱们四合院容不下人,影响不好啊。”
何雨柱看着他,忽然笑了:“闫叔,您以前最看不惯许大茂,现在反倒替他求情?”
闫埠贵低头搓手:“我不是替他求情,我是怕……怕牵连别人。”
“谁?”何雨柱眼神一冷。
闫埠贵摇头:“算了,我说多了不该。”
说完,他匆匆走了,脚印在雪地上歪歪斜斜。
何雨柱站在原地,心中已有计较。闫埠贵和许大茂早年一起在厂里搞过副业,私底下有些账目不清。如今风声紧,他怕被连坐,所以想压事。
但这不是他收手的理由。
当天下午,街道纪检组果然来了人,带走了许大茂。临走前,许大茂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是恨,而是恐惧??他知道,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夜幕降临,四合院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