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仅仅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就让那三颗沉甸甸的铁球在她体内猛地向下一坠。
那根粗糙的麻绳瞬间狠狠地勒进了她最敏感的嫩肉里,麻绳上的死结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粗暴地刮擦着她的阴蒂和穴口。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电流从她的下体直冲天灵盖!
樱子尖叫一声,双腿一软,再次跌跪在地。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新的淫水从腿间涌出,混合着地上的污秽,让她变得更加狼狈。
她甚至分不清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
“呜呜…主人…好…好难受…哈啊…哈啊…”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她知道,这是主人的命令。
她必须站起来,必须习惯这个“恩赐”。
她咬着牙,双手撑着冰冷的地板,一点一点地,颤抖着再次将身体支撑起来。
这一次,她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她挪到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凌乱的头发,布满红痕和精斑的身体,还有那张因为持续的情欲和痛苦而扭曲的脸。
她打开冷水,用毛巾粗略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但她不敢去碰触下体。
那里是主人的禁区,是那个“刑具”的居所,她不敢有丝毫的僭越。
每当她弯腰,或是抬腿,体内的铁球就会随之滚动、碰撞,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瘫软下去的折磨。
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正常走路。
她只能夹紧双腿,用一种极其缓慢而怪异的姿势小碎步地移动,这样才能稍微减轻那根麻绳对她阴蒂的摩擦。
但即使如此,每走一步,那沉甸甸的坠胀感和粗糙的刮擦感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戴着“贞洁锁”的母猪,一个随时随地都在被动“自慰”的行走的淫穴。
对渡边信雄的恐惧,在这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生理折磨面前,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
她现在的大脑被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刺激所占据。
她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被更粗、更硬、更能带来真正快感的东西所贯穿,所填满。
而唯一能赐予她这种解脱的,只有主人。
她颤抖着换上一身干净的和服,内里真空,因为她根本无法再穿上任何内裤。
她跪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强迫自己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以减少体内的铁球带来的折磨。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主人那根狰狞的肉棒,浮现出林娇娇被肏得浪叫连连的淫靡场景。
“主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下体又开始变得湿润。
另一边,我和林娇娇已经回到了我们在外市的另一处秘密据点。这是一个安静的独栋小楼,远离了赌场的喧嚣。
“主人,您真的打算带那个日本女人一起去?”林娇娇一边为我更衣,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她的脸上已经洗去了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放纵,换上了一副精明干练的表情,但眼底那抹被满足后的春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还有用。”我淡淡地说道,任由她为我扣上衬衫的袖扣。
“一个被上百个男人肏过的公共肉便器,能有什么用?”林娇娇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醋意,“主人不怕她脏了您的眼吗?还是说,主人就喜欢她那副下贱的骚样?”
我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燃烧着嫉妒火焰的桃花眼,冷笑道:“怎么?我的正牌母狗,这是在质疑主人的决定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比她更高贵?别忘了,是谁在新婚之夜就爬上了我的床,又是谁刚才在办公桌上浪叫着求我内射的?”
“主人!”林娇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但更多的是被戳穿后的兴奋。
“小母狗不敢…小母狗只是…只是担心那个日本女人会坏了主人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