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喜欢”二字的大奶妖妇早已开心得憋不住笑了,每笑开一点儿,眼神儿就媚上三分,那股子狐狸精闻到都上头的骚浪,简直要把男人的骨头都熏酥了。
“既然喜欢,为什么……都不敢抱抱我?”
我滴妈呀!婧主子啊!你就自暴自弃得寸进尺吧!你看看你那两只好色的桃花眼,立马就要滴出口水来啦!
秦爷不气反笑,整根脊梁骨都像通了电,麻酥酥的直往地毯上抖虱子。
可怜的小岳岳脸红得像国庆天安门上的灯笼,原本无所适从的两只胳膊终于毫不客气的揽住了美人,一只手搂住肩臂,另一只手应是扶在了膝腿之间,想来,应是在尽量避开最敏感的腰身部位。
这下总算郎有情妾如意,可以偃旗息鼓,安享太平日子了吧!
谁知那两个冤家四目堪堪对撞,好像在空气中挖到一个只有两个人能听懂的笑话一样,立马惹来婧主子一串“吃吃”轻笑,外加一个热辣辣浪丢丢,恩威并施的限量款白眼儿,直接把秦爷看得五脏翻腾,天雷滚滚。
也就在这时,岳寒的身子微微一震。
动作虽小,却还是被她敏锐的捕捉到。再细看时,才发现桌沿以下,两个人的手臂似乎碰到了一起,正在极为可疑的缓缓移动……
“腾”的一下,可依的身子就被点燃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没穿内裤!
不仅仅是大奶妖妇,就连她自己,此时此刻,也是真空上阵的。
说起来不怕丢人,刚刚在里间等着换衣服的时候,两个人又开始了习以为常的花式斗嘴。
不知是哪句话引出了之前的赌局——自己的一条内裤,解锁她身上的一个部位。
当时说起来觉得好玩儿,怎奈一旦忙起来就是脚不沾地,一个礼拜过去了,连梯子都没人扶,就更不要说红杏出墙了。
不过,既然尺度都开到了内裤层面,姐妹俩又都不是省油的灯,正值花好月圆夜,一个不小心就开启了新的么蛾子——不穿就不穿,谁怕谁啊?
那么现在,他俩如此亲密的依偎在一张椅子上,那条该死的包臀裙只能勉强盖住屁股,只要有一个不老实的,那还不……
没等秦爷身体里的引线烧到尽头,大奶妖妇已经眉角一扬,抢先发难:“怎么,这就吃醋啦?我老公不就坐在那儿么,你可以随意!”
“呸!花心大萝卜,我才不稀罕!”
顺嘴发射着常规弹药,秦爷的视线一直离不开桌沿。那下面的勾当实在让她牵肠挂肚心烦意乱,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可惜,如此沉不住气又没有掩护的举动显然提早暴露了意图,还没等她发现更进一步的端倪,那妖精已推开忍乳负重的小哥哥,款款起身:
“说吧!你今儿个是讲大块头找妈妈的故事呢?还是讲两个小姑娘密室探险的故事呢?”
选项一被抛出,两个男人一个不知所谓一脸懵逼,一个却是掩口而笑眸光闪躲。婧主子却一边说话,一边绕到岳寒身后,趴在了椅背上。
那两只走到哪儿都无法忽略的大瓜刚好一边一个压在男人的肩颈之上,变成了自带乳香的肉枕头。
“大块头找妈妈”?
“密室探险”?
秦爷的注意力再也无法集中到岳寒那故作镇定的手指上了,即使她敢打赌,此时此刻,那上面百分百既湿哒哒又黏糊糊。
无论是跟老罗的友谊赛,还是火线勾搭婧姐夫,她从来都没后悔过。
老罗就不用说了,那时候还没认识岳寒,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不干任何人的事。
而那个性情温顺的“大块头”也从来都把自己当妹妹看,不仅设身处地感同身受的理解自己,而且绝不会泄露机密惹是生非。
那么婧姐夫呢?
失去理智之前的最后一刻,他虽然出言提醒,不过干起活来却既不婆妈也不客气。
不得不说,那是一次酣畅淋漓销魂蚀骨的美妙体验,不然,也就不会有赠送小内内的心机,以及跟大奶妖妇的打赌了。
然而,他们毕竟是兄弟,即使自己心里这道关过了,男人的脸面虽然无聊,却不能不有所顾忌。
更何况,那晚机缘凑巧碰撞的火花背后,还藏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所以,对一向和谐融洽的两个人来说,“大块头”的事没有坦白的必要,而“密室”里的机关算计,眼下确实还不敢说出口。
“要我看,你还是从头讲起的好。”
正在天人交战,不知如何是好,“肉枕头”又说话了,“谁还没个初恋呢?阿桢姐的,还有林阿姨的,难道不都是既浪漫又美好么?当然了,谁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什么事都称心如意。不如趁现在,月正圆,花正好,也给我们讲讲你的?”
只要长了耳朵就不可能听不出来,这是一番充满善意的循循善诱。只要自己鼓足勇气,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