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红子用镰刀指向安室透,安室透瞬间警惕不作回答。
而绘梨熏却在走到安室透的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让安室透放松,:“他叫安室透欧!”
“惠理小姐,你!”
“哎呀,没事的,没事的,安室先生继续往下看吧。”
怒火中烧的小泉红子吟唱起冗杂的的咒语,直接从空中召唤出一面大镜子,“魔镜啊魔镜,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谁?”
一个男中音想起,安室透和绘梨熏也是亲眼看到了镜子说话:“当然是你,红子小姐,全天下的男人都会被你俘虏,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怪盗基德。”
小泉红子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死心的询问:“这个叫做安室透会被我俘虏吗?”
“会,只有一个男人例外,怪盗基德。”
镜子的答案刚落下,安室透就摇摇头表示他没有,镜子就是在说瞎话。
“我想这个镜子是在故意引导你和魔术师作对,你们家族不是和魔术师是死对头嘛。”
绘梨熏说出自己的猜测,真是一个用心险恶的镜子啊!
这一次,小泉红子不再犹豫,直接扬起一把火,将这胡言乱语的镜子烧成了一把灰烬。
可笑她居然被一面镜子迷惑了这么多年,那它说的话都是骗人的,她也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小泉红子落下一滴眼泪,身上的魔法装束瞬间解除,这时天空下起了白雪,落在她漆黑的头发上,绘梨熏走进,托起小泉红子的下巴,将手里的红玫瑰插在了她的鬓角,“没什么可难过的,你的美丽毋庸置疑,与其去强求男人的心,不如多花时间在自己身上,用心爱自己不好吗?何必围着男人团团转?”
绘梨熏说完就松开了手,小泉红子摸摸自己鬓间的红玫瑰,深深看了一眼绘梨熏,这个在白雪下几乎要和周围融为一体的苍白女人,“走了!管家。”
一个个子矮矮的男人从角落里出来,跟随小泉红子消失在了大雪里,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跟着小泉红子,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作为亲人、长辈,他骗了她。
“我们会再见的!”
小泉红子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绘梨熏冲着她的背影摆摆手:“相信下一次见面后,红子小姐一定会更加美丽!”
“哇,这个天真的好冷啊。”
送走小泉红子,绘梨熏再也绷不住了,狼狈的搓搓自己发冷的胳膊,这个鬼天气,在柯南的世界线里就是夏天,结果参与怪盗基德的时间线后居然已经是冬天了!
到底有没有人管管啊,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觉得这没什么问题呢?
“快快快,安室先生你开车,我冷死了!”
绘梨熏急急忙忙的往车上跑,安室透接过车钥匙利落的踩下油门。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远处的一处天台上,诸伏景光这才开始收拾东西,背着自己的贝斯包离开。
“惠理小姐是怎么知道今天那位红子小姐会现身呢?”
回去的路上,安室透还是选择开口询问,就连他都不知道魔法的事情,绘梨熏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车里可算暖和回来的绘梨熏听到安室透的话,转身,将手指搭在自己的嘴唇边:“Asecretmakesawomanwoman。”
安室透几乎一瞬间将想到了那个组织里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这是她常常用来逃避回答的话术!
惠理熏果然和组织有关!
安室透不再追问,沉默的开着车,除了绘梨熏的问题之外,他还在想,是时候将这些非科学的能人异事登记在公安的档案里了,会魔法可不是代表着为所欲为置法律于不顾,当然,这也包括怪盗基德在内!
安室透送绘梨熏到家之后,绘梨熏拒绝了他递过来的钥匙,“你开这辆车回家吧,车送你了。”
说完还没有等安室透拒绝就转身回了房子,而安室透自然不可能真的收下这辆车,只是今天已经很晚了,也不好打车,于是只能暂时用这辆车回去。
他开着车疾驰,但并没有直接回到米花,而是方向盘一转开到了私人墓地。
雪还在下着,夜晚就连墓地的工作人员都不会出来,空荡荡的墓地里只有安室透一个人,他走到绘梨熏的坟墓前,放下了一块巧克力。
“不知道你能不能尝到,我自己做的,不要嫌弃。”
安室透在心中也觉得自己好笑,明明说对送巧克力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还是悄摸的自己做了巧克力,虽然本来应该是女孩送给男孩的,可是那个本该送他巧克力的人现在长眠地下,所以这个事情只能由他来做了。
巧克力被安室透用土气的粉色卡纸包裹着,上面打着精致的蝴蝶结,寒凉的天使巧克力变得坚固,放在这座没有照片的墓碑前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我走了。”
安室透拂去墓碑上的积雪,冲着石碑苦涩的笑了笑,转身驱车离去。
就在他离开后没多久,一个人影从另一个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