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涩度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想,这老虔婆虽人品不佳,但確实挺大方,都不用他开口,秦淮茹就自己送上门了。
见四周无人,秦淮茹立刻进了涩度家,熟练地关上门,插上门栓。
刚转身,她突觉背后一紧,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
“来,我们先做点小活热热身。”
“干活时你可得主动点,这可是你婆婆的吩咐。”
一旁的於丽看著刚进门就忙活的两人,心中无奈。
“这两人也太心急了吧?”
“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
“当眾这样,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哦,那我也得加入,那就没事了。”
厨房里,秦京茹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了看,见是表姐,不禁撇了撇嘴。
“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也不知道矜持点!”
“居然和表妹抢人,还当面那样,真是**!”
夜幕降临,四人围坐一桌,桌上满是丰盛佳肴。
秦淮茹和於丽望著这些食物,不禁咽了口水,非因嘴馋,实则飢饿难耐。
两人刚经歷一番体力消耗,此刻飢肠轆轆。
秦京茹则因忙於烹飪,状態尚佳。
涩度取出酒,为每人斟满一杯,隨即豪爽道:“还等什么?开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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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涩度收到下乡通知,目的地是东北兴安岭,距京城不足两千公里,火车两天可达,算上路上时间,总计三日。
火车上,涩度来得颇早,座位尚空无一人。
车厢內座椅面对面排列,一排三座,两排共六座。
涩度的座位位於內侧靠窗,视野极佳,且有小桌,他颇为满意。
不久,两位女生走来。
一位双马尾,气质阳光;另一位相貌**,眼神黯淡,嘴唇淡薄,面色苍白,似有病容。
涩度曾寻宝时挖得医书几本,閒暇时翻阅,略知一二。
此女症状,他恰好识得:体虚无力,唇青面白,显然是刚流產之態。
涩度心中暗嘆,这女子看似不过十余岁,竟如此放纵?未婚先孕又流產,实属罕见。
两女生同时注意到涩度,眼中闪过一丝惊艷,被其绝世容顏所震撼,心中暗赞其美貌非凡。
涩度不理会二人呆滯目光,转而望向窗外。
自融合玉石后,他出门常遇此类注视,已习以为常。
至今,他已毫不在意他人眼光。
“哼,隨便你们怎么看,反正我永远不会是你们能触及的男人。”
“你……你是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