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气愤的是,自己险遭不测,打人者却安然无恙,依旧大吃大喝,仿佛一切未发生。
这时,棒梗注意到身旁的小当,一股无名火起。
“小当,我刚被打,你为何不帮?离了家就无法无天了?”
“记住,你的生活费在我手上,不想饿死,最好听话!”
小当闻言,心中无奈,她正纠结於称呼问题,哪有心思管棒梗。
何况,她觉得挨打不过是亲人间的玩笑,这话她不敢说,长期受压,已养成自保习惯。
她缩进角落,任由棒梗言语。
棒梗见小当不理,更怒,却不敢当眾发作。
肚子饿得咕咕叫,又不好意思拿出粗粮充飢,只能坐著生气,看著对面仇人享受美食,满嘴油光。
此刻,棒梗心態崩溃。
另一边,四合院內,秦淮茹洗衣时,秦京茹走来。
“他走了?”
秦淮茹点头:“我亲自送上火车的。”
“看你满面春风,路上没少偷吃吧?”
“哎,你能整夜陪著他,我却得早早撤离。”
“不趁机多吃点,多亏啊。”
“他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归?”
“刚走就想了?昨晚没满足你?”
“呵呵,你就不想?”
秦淮茹脸颊微红,轻骂:“我想他干嘛?又不是我男人!”
“不是你男人?那你借送人之名干啥?”
“他何时走的我都不知道,你別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跟你爭,我和他没关係!”
“我都三个娃的妈了,才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
秦京茹不屑:“表姐,说话前能擦擦嘴上的油吗?吃东西时你最积极,我和於丽都抢不过你。
现在想不认帐?”
“就不怕我告诉他?到时候他不要你,看你怎么办?”
“怕啥?他不要我,有人要!”
“大不了跟傻柱子,何必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秦京茹捏了捏秦淮茹如少女般的脸颊:“捨得?你真能跟那傻柱子?”
“早有意思何必等到现在?再说,他未必愿意!”
“咱仨里,我和於丽能改嫁,至於你……”
秦京茹瞟了秦淮茹一眼,满是玩味。
秦淮茹当然看到了,怒气顿生,但很快转为无奈。
打掉秦京茹的手,秦淮茹气道:“死丫头,留点面子行不?”
“他偏心,等他回来,我也让他在你们身上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