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
“你说不能这样,是什么意思?你说的……黑化,是什么意思?”
温乐然闭上了嘴。
施渐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这一幕似乎又与记忆重叠,温乐然慌乱地别开眼,却控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
太像了。
就像是命运被什么既定的东西推动着,好像做什么都不对,让人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施渐宁又问:“这就是你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吗?”
温乐然心里一颤:“什么?”
“你为什么不希望我去中秋晚宴?”施渐宁问。
温乐然目光晃了晃,抿着唇不说话。
施渐宁却没有放过他。
“你当初不想让我去长栏市,也是因为一样的原因吗?”
“你到底害怕什么?”
这个人好像发现了什么。
温乐然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想回答,想把一切都说出来,想问施渐宁怎么办。
可刚经历的种种,又让他什么都不敢做。
他张口又闭上,反复几次,终究只小声地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问了?”
施渐宁却执意要问出一个答案:“为什么?”
“……不能说。”
我不敢说。
施渐宁执拗地看着他,过了很久,才小心地翻过身,坐到温乐然身旁,却依旧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
“我知道了。”又过了一会,施渐宁开口,“我可以不问,但是……我不会放你走的。”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温乐然听着却有些莫名难过。
可施渐宁却笑了。
“我不会放你走的。”
“是你教我的。人有时要任性一点。”
“我这次……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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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施渐宁话里流露出的一丝异样,温乐然晃了晃神,就错失了最后一次挣扎机会。
他就这么被关在了房间里。
施渐宁也没再出门。
刚开始,男人是直接在房间里守着他。后来大概是冷静了些,加上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又或是因为温乐然看起来足够安分,施渐宁态度逐渐缓和,也愿意放他在屋里自由活动。
只是依旧不能出门。
因为这,温乐然的一个小通告只能被迫取消,之前约好的表演课和官辰工作室那边也没能去。
手机当时就被没收掉,温乐然在屋子里无所事事,除了练声看剧本,就是发呆。
在施渐宁愿意放他出房间后,其实也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