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呈安开门见山问道。
“你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凶手是四顾剑的?”
陈萍萍闻言乐了。
“就…那么说呗。”
“……”
听君一席话,还真就是听君一席话哈。
梅呈安想了想换了种问法儿。
“就是说,你在这种离谱至极的言论时,你是怎么克服内心的羞耻感的?”
陈萍萍认真的想了想,回道。
“嗯…心里不觉得羞耻不就好了嘛。”
“……”
“别闹,我搁这儿正经请教呢。”
“没闹,我也是认真在回答呀。”
“……”
“嘶~这怎么能不觉得羞耻呢?正常人都会自然而然生出羞耻心吧。”
“你多说几次不就好了嘛。”
“……”
“有道理!”
……
范闲刚出宫就碰到了牵着两匹马的叶灵儿。
左右看了看,范闲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在等我吗?”
叶灵儿牵着马走到他身前,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他。
“当然是在等你了,快跟我走。”
范闲迷迷糊糊的接过。
“你这么知道我在宫里啊。”
叶灵儿利索的的翻身上马。
“我去你了你家,碰到了你弟弟,他告诉我的。”
范闲恍然,刚要上马,又想起一个问题。
“不是,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儿呀?”
叶灵儿瞪圆眼睛。
“你别墨迹行不行,还能去哪儿,当然是皇家别院啊。”
范闲稍显尴尬的范闲上马。
“是婉儿出什么事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