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屋里没有那个男人。
骆家主伸出胳膊看了看,又摸著自己的身体和脸。
好的,都是好的。
所以刚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噩梦?
是假的,他根本没事。
“太好了,我没事。。。。。。都是梦。”
骆家主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狠狠揉搓了一把脸。
妈的,这个梦也太逼真了。
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被剥皮拆骨了。
幸亏一切都是梦。
就在他喘著粗气庆幸之时,门却又被敲响了。
“谁啊?”
外面没人说话,只是敲门声未绝。
“滚,这里不需要人。”
骆家主忍不住冷斥了一声。
他还没有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梦里走出来,居然还敢有人触他的霉头。
只可惜他的怒火没有嚇到门外的人半分。
那敲门声依旧不绝於耳。
骆家主捂著头,被噪音吵得无法安生。
“该死,是耳朵聋了吗?听不到我说话?”
梦里刚被活剐了,他这一肚子的气和恐惧正愁没地儿撒呢。
骆家主起身穿鞋,却忽然愣住了。
他適才回来之时,鞋子不是整齐放好,鞋尖朝外的吗?
为啥这会儿鞋尖却是朝著里面的?
就像有人穿过了似的,还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不对劲。
骆家主心有余悸地扫视著房间。
而那敲门声依旧催命似的在响起。
让人烦不胜烦。
他没办法,只好重新穿上鞋,走去开门。
本欲怒斥,结果发现门外没有人,倒是地上放著一双鞋,鞋尖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