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枞把她带到了另一间套房。
“还好吗,刚刚有没有呛水?”贺枞将她的助听器取下,擦干净水渍后重新给她戴上。
“能听到我说话吗?”贺枞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摸了摸她的助听器。
向藻点了点头,眼神有些飘忽。其实有些听不清,但她会读唇语,所以也不影响。
工作多年的助听器传来滋滋的电流声,很快又消散不见,向藻并没有放在心上,全心全意地看着眼前的人,赧然不语。
“我叫人送衣服过来了。”贺枞抬手就想脱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向藻慌张地按住他想脱衣服的手。现在就把衣服脱了,他是想让自己裸奔吗?
贺枞没想这么多,只是怕她穿着湿衣服难受。对上向藻羞赧的眼神,他才狎昵开口:“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看过就能不害羞了吗?
她还是有人的羞耻心吧。
哪像他,每次在床上,不是,车上的时候,荤话一句接一句的没停过。
向藻死死地按住领口,看着贺枞的眼神满是羞愤,好似一个抵死不从的良家妇女。
贺枞也不受威胁,一只手就往她的腿心探去,拨开内裤就插进穴道里。
“外面都湿了,所以这里也想湿对吧。”
“贺……贺枞……你……”向藻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老老实实地任贺枞把她衣服扒了个精光。
思来想去不解气,在贺枞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时狠狠给了他一拳。
那点力道撼动不了贺枞的半分表情,他用手撩起向藻的头发,正打算去找吹风机,门铃就响了起来。
趁着贺枞去拿衣服的时机,向藻连忙拿起一旁的干净浴巾把自己围了起来
,去浴室换,又被贺枞拉住。两个人眼睛一对上,向藻认命了。
好吧,就当他是个南瓜。
南瓜目不转睛地看完了全程,才慢悠悠地去拿了一个吹风机过来,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向藻不太想过去,摸了摸后颈发根说道:“都快干了。”
“过来。”贺枞一副不想跟她废话的表情。“你今天也太不听话了。”
这句话一下戳中了向藻的软肋,她鼓了鼓腮帮子,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跨坐在贺枞大腿上,感觉这样坐着太尴尬,她又将下巴搭在贺枞的肩膀上,环住他的腰身。
肌肉手感很好,她忍不住摸了一下。
她看不见,所以不知道贺枞冰山一样的脸色瞬间化开,抿了抿唇,就开始替她吹头发,力道温柔至极。
耳边只有吹风机的嗡鸣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向藻的思绪就开始渐渐飘远,
“困了吗?”后脑勺传来不轻不重地力道,舒服得向藻想打哈欠。她直起身子,盯着贺枞的项链发呆。
“还要去图书馆吗,还是想直接回家。”
“那就回家吧。”
她也不想去什么图书馆了,完全没了看书的心思。
贺枞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身。
向藻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从他身上爬下,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贺枞站起身,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牵着她的手离开。
还是那辆熟悉的路虎,贺枞驾车离开的时候,向藻也看见梁散烟坐着苏言汀的车离开。
她不免有些好奇,她有听贺枞提起过。
“梁散烟,真的订婚了吗?”
她想来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