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是她夫君,自己是自愿嫁给他的,和晏晞那个狗东西说的不一样。
沈鳶看向顾淮凌试探开口,“夫君?”
顾淮凌沉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愕然。
他看著沈鳶,“夫人想起来了?”
沈鳶垂眸冷笑,她只是试探叫了一句,他就那么激动。
果然对他来说,还是以前的沈鳶重要。
她是记起许多事。
但她七情还未恢復,任何人对她来说都是熟悉的,也都是陌生的。
女子抬头,双手环著顾淮凌的脖颈,娇滴滴地开口:“夫君,人家好想你。”
顾淮凌眼神渐渐恢復平静。
没有恢復,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事。
沈鳶见他不理自己,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夫君你说句话,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她和平素不同,语调眼眸都刻意带了一丝魅惑。
顾淮凌推开她平静说:“没有。”
沈鳶再次主动抱著他,“你就是生我气了,不然怎么不理我。”
她勾著他,慢慢褪掉自己衣衫,只余一件水蓝色肚兜,她大胆地往顾淮凌身上贴,“前些日子是我不好,我给夫君赔罪还不成吗?”
顾淮凌眸色深不见底。
沈鳶又往前凑了凑,“夫君想怎样都可以。”
顾淮凌呼吸一窒。
沈鳶吐气如兰,“我们是夫妻,夫君莫不是害羞?”
她格外热情大胆,和之前的沈鳶判若两人。
顾淮凌看著她,若是阿鳶恢復过来,想到今日的一切会不会让他睡一个月的书法。
沈鳶看著顾淮凌不禁有些生气,难道自己魅力不够?
他就那么喜欢以前的沈鳶。
她替顾淮凌脱下外衣,把床幔放了下来,看著他媚眼如丝,“夫君,你难道就不想人家?我记得你之前很热情。”
顾淮凌眼眸浸满欲色。
沈鳶缓缓勾唇,魅惑得如同一个妖精。
她轻声说:“夫君你別动,鳶儿来帮你。”
这样热情的沈鳶,顾淮凌从未见过。
一整夜他几乎要被眼前的女子折磨死。
事后,沈鳶躺在顾淮凌怀中,点著他的下巴,娇媚开口:“大人喜欢哪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