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
苏晚棠隱隱生怒:“你耍我?”
傅暻给她倒了杯茶,解释道:“这个理由你拒绝不了,同时,不会给你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说这话的傅暻殊不知,他做到这种地步,仍是没防住。
不远处。
“好般配。”
端菜路过的同事,蹙眉:“慧慧,你站著一脸痴干嘛?赶紧给客人上——”
名唤慧慧的那名女子,指著苏晚棠和傅暻所坐的桌子:“你看那?”
同事眉头皱得更紧了,若是没记错,这苏同志的丈夫陆同志今天没有来。
“男俊女美,多好的一对。”
同事低声呵斥:“慧慧,不许胡说,苏同志丈夫今天没有来。”
“我当然知道。”慧慧翻了个白眼,“说是有事,我还为这么漂亮的苏同志打抱不平呢,没想到婚礼宴席结束了,他急匆匆赶来了。”
“不过,苏同志明显生气了,有他哄的。”
“嘿嘿,倒茶了。”
同事无情道:“別倒茶了,我只知道,你再不去二楼上茶,客人要投诉你了。”
慧慧恋恋不捨地扫了一眼坐在窗口极其养眼的二人,跺著脚走了。
苏晚棠有些气笑了:“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嘍?”
“现在,有点早。”傅暻淡定啄了一口茶,“一会儿可以。”
苏晚棠:“。。。。。。”
“陆淮安今天没来。”傅暻淡淡陈述事实,苏晚棠只觉莫名,拧著眉,不耐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暻在公安局多年,审讯过的犯人很多,也会几分相面知微。
她不生气,同样不难过。。。
只是,对他不爽。
他舌尖抵住后槽牙,发出一声不可闻的『操。
“陆淮南和她媳妇,准备攛掇著淮北,找老爷子要钱。”
苏晚棠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傅暻是来告诉她这个的。
爷爷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有好多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
今天,是大堂哥一直在旁照看盯著,若是再让陆远州一家闹一通,说不定又刺激到爷爷了。
而她如今没有动手术的把握。
“谢谢。”
“口头谢,没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