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修行溟火诀需要自己掌控魔气,许閒还真不愿意折腾。
比起如此,费时费力,还不方便,倒不如好好盖剑楼来的实在。
白干已经把日子过起来了,洗衣做饭打扫一件不落,整得有模有样,时常外出採买,万物息时归来。
也如许閒,若无事人一般。
偶尔与许閒交流,不止一次询问,是否要换一个地方,这里太偏,还说看自己不缺钱,不用这么委屈自己,住在这里,就像是见不得人一样。
许閒说这里便宜。
她还说,马上就要雨季了,到时候,连日阴雨,这座院子,屋顶到处都是破的,肯定会漏雨,湿漉漉的,肯定不舒服。
许閒说这里便宜。
不管她说什么,许閒就一句话,这里便宜。
小姑娘识趣闭嘴,鑑定完毕,白忙,是个守財奴。
修得魔术之后,许閒了几日巩固和熟悉,便著手修行(溟火诀)。
当他故意当著白乾的面翻出那本红色的秘籍时,白乾眼底,明显拂过了一丝悸动。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可还是被许閒看了个真切。
而当他开始有模有样,修炼起溟火诀的时候。
白干彻底不淡定了。
她的目光更多的落向自己,时而做出一副沉思,遐想之態,好似神游天外,思绪梦游一般。
她认得那本子,知道那是溟火诀,但是她却晓不得,那里面写的什么。
可。。。。
白忙好像认得。
那可是太初魔文,他如何识得。
是装的?
还是真的知道?
“难不成,他真能练会?”
想法刚蹦出来,就被她无情否决,自嘲一笑,“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三等魔人,那可是溟火诀啊。。。”
一想到,一个白髮魔人,凝出溟火,成了魔主,那画面。
不可言喻。
但是。。。。
她皱著眉头,偷瞄著少年,喃喃轻呢,“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