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别人是没有父母,自己是明明有父亲却不要他。
而白兵每年一度的到来,总是一副道学先生的模样,满口他早已明白又陌生的道理。
白履峰在三年前考取了驾照后,随即考取了出租车驾驶员的执照。
他喜欢飞驰在街道的感觉,更希望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白兵的地址也是被他打听到的。
他为白兵的家室着想,从不去找登门造访,只私底下约白兵出来喝茶。
近年来,白冰的容貌举止越发女性化,难以掩饰的苗条倩影,已是不自觉地撩起了的白履峰这早熟少年的情欲。
从此,白履峰就将白冰当做性幻想的对象。
有次,白履峰按捺不住对白冰的性幻想,到妓院找妓女去发泄。
不料,却被女扮男装的白兵逮个正着。
当时的白冰正变装做着任务。尴尬之余,白冰痛斥白履峰不该来这种地方……
白履峰怔怔看着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冰,想起他是自己的父亲,不禁对自己冒渎她的念头而冷汗直流。
最终,白冰因内心对其亏欠,放过了他。
白冰走后,其绝美的少女姿容,银铃般的女声,和袅袅婷婷的窈窕曲线却从此在白履峰的脑海里挥之不散。
最近,白冰察觉到他的异样,最近已三番五次地推脱他的邀约,却不料在出租车里,竟以一身性感妖艳的女装和他碰面。
见白冰在自己的抢白下无言以对,白履峰胆气一粗,大手突然转向,往白冰性感雪纺纱裙下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摸去。
白冰大惊,纤手慌乱地推拒着,却推不开他的巨臂,纤细浑圆的玉腿仍是被他强行抚摸。
“爸爸,不,小姐,这玉腿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细滑,真是怎么摸怎么爽……”白履峰一边搓揉白冰的美腿,一边淫笑,搓揉了一阵后,色心未尽,竟欲一把掀开白冰的雪裙。
“不可以,啊……”死死按住自己的纱裙之余,白冰羞红了脸,眼泪已是不自禁地流下。
白履峰道:“男子汉大丈夫,怎能随便哭呢?啊,对不起,忘了你是小姐,别怕,让哥哥来安慰你……”猿臂翻转,竟一把将白冰揽在怀里,大手更是不安分地伸入衣内,握住了其娇挺幼嫩的少女乳房。
白冰如触电一般地抖了一下,玉手慌忙内缩,企图将魔手拉出。却被白履峰的巨手一把握着。
“刹……”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
白履峰将白冰一把拖离了副座,紧紧将这千娇百媚的丽人儿揉在怀里,百般抚摸。
白冰羞悔无已,挣扎间咬向白履峰的手臂。履峰负痛,下颚敲向白冰后脑,白冰登时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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