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股巨量的、粘稠滚烫的白浊,夹杂着你最原始的欲望,从你的根部喷薄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轰击在她那早已被冲击得敏感不堪的子宫深处。
那灼热的洪流,强行撑开了那紧致的宫口,在温热的内壁上肆意地涂抹、冲刷,强行将你的存在,烙印在了她身体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呀啊啊啊啊啊啊——!”
?塔什干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被雷电击中。
那紧致的穴肉本能地、疯狂地收缩、痉挛,试图将你最后一滴精华都绞杀、榨取在自己的体内。
她的意识在被内部填满的极致快感中彻底炸裂,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呼……哈啊……哈啊……)
?漫长的喷发结束了。
?你全身脱力地向后瘫倒,口中那只柔软的小脚丫也随之滑落。
?塔什干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软绵绵地趴倒在你的胸膛上,一动不动,只有那剧烈起伏的、光洁的后背,证明着她还活着。
粘稠温热的白浊因为容纳不下,正顺着你们紧密结合的缝隙,缓缓地、淫靡地流淌出来,将你们两人的小腹都弄得一片狼藉。
?恶毒也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双被精液和唾液弄得湿漉漉的纯白小脚丫,还在神经质地抽动着。
?长岛依旧保持着那个震惊的姿势,捂着眼睛,一动不动,像是被定格的雕塑。
?怀里的拉菲,似乎被刚才剧烈的动静所惊扰,在睡梦中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电视里,成人galgame的背景音乐依旧轻快地播放着,与客厅里这激战过后的、弥漫着浓重汗水与体液混合气息的淫靡景象,形成了荒诞而又奇妙的对比。
你疲惫地喘息着,身体在连续两次剧烈的喷发后,进入了一种餍足而空虚的贤者时间。
你轻轻地推了推趴在你身上、早已昏睡过去的塔什干,将她那温软沉重的身体挪到一旁的沙发上。
?随着她的身体被移开,你们那依旧紧密连接的部位也终于分离开来。
?(噗嗤……咕啾……)
?伴随着一阵淫靡不堪的、粘腻的水声,你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从她那被内射撑得饱胀不堪的温热穴肉中缓缓滑出。
大量的、混合着你们两人体液的白浊也随之涌出,顺着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过她光洁浑圆的大腿根部,在奢华的沙发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白色湖泊。
?你的肉棒虽然已经疲软,但上面依旧沾满了晶莹粘稠的混合液体,在电视屏幕的光线下闪烁着狼藉的光泽。
?你没有去清理,而是撑起疲惫的身体,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瘫软着的恶毒。
你伸出手,抓住了她另一只完好无损的、依旧被纯白连裤袜包裹着的小脚丫,然后将自己那根湿漉漉、软塌塌的器官,轻轻地放了上去。
?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
?疲软的肉体失去了硬度,却依旧带着射精后的余温,隔着一层冰凉丝滑的尼龙布料,贴合在她那柔软的足弓之上。
上面那些粘稠的液体,也随之涂抹开来,在纯白的丝袜上留下了一道暧昧而湿滑的痕迹。
?“嗯……?”
?恶毒发出一声慵懒的、带着浓重睡意的鼻音。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眸,视线有些迷茫地向下移动,看到了正安静地躺在自己脚背上的、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嘴里和塔什干体内肆虐的“凶器”。
?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抗拒,只是懒洋洋地、象征性地动了动自己那早已被快感榨干了所有力气的脚趾,感受着那温热的肉体隔着丝袜传来的、微弱的蠕动。
?“……指挥官……”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随时都会飘散在空气中,“……真是的……都射完了……还要欺负人家的脚……”
?话语虽然带着一丝嗔怪,但语气里却满是餍足后的温存与宠溺。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似乎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任由你将她的小脚丫,当成最后的温床。
?客厅里,终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你们几人此起彼伏的、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电视里那款成人galgame还在敬业地播放着的、温柔的背景音乐。
动一动嘛~恶毒…
还想让恶毒用脚帮我射一发~
你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