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待她表述完,陆砚骁的脸色却变得阴沉。
“说完了?”
“嗯,说完了,你觉得呢?”她态度诚恳。
陆砚骁唇角扯出一丝哂笑:“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床伴?炮友?”
“不是。”林茉下意识反驳。
床伴、炮友,都不是什么好词。
她不是这么想的,她之所以和他发生关系,是因为她喜欢他啊,但真实情感无法宣之于口,从陆砚骁的角度好像这样理解也没错。
她心中酸涩,咬咬下唇口是心非道,“是这个意思。”
“你,你就……”
陆砚骁无语地哼了声,眉心紧紧地蹙起,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他又转过身面对着镜子,想继续系领带,但领带仿佛也在与他为难,半天系不好。
林茉能看出他情绪不对劲,像是生气了,但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要是你觉得不妥,或者有顾虑,那我们以后不做了也行。”她带着商量的语气,往前走了几步,试图帮他的忙,“我帮你系吧。”
陆砚骁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索性一把扯下领带扔在地上,闷声忍了几秒,终究是再也忍不了,转身一把攥住她的手,将人推到墙上,唇齿间挤出几个字:“你一直是这么想的?”
双手被他抬起来扣在头顶的墙上,很是难受,明明是利好双方的理由,林茉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她生气质问:“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陆砚骁被气笑了,却没回答她的问题。
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
“你干什么?”后面是墙壁,自己两只手被禁锢着,林茉只能用腿去反抗,但男人比她高大强壮,只需用一只腿的膝盖抵住,她就无法动弹。
“陆砚骁,你发什么疯!”她呜咽着发音,声音却全部被他吞了进去。
“你放开我。”
陆砚骁熟视无睹,疯狂而残暴地在她口中掠夺,像是发泄、像是报复,总之她感觉自己像是任他蹂躏的猎物,毫无自由可言,快要喘不过气来。
终于,她逮着机会,用力在男人脚上踩了下,喘着粗气喝令道:“放开我。”
陆砚骁顿了下,却压根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猛得将她抱起,走出衣帽间,将她扔在卧室的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下来。
如果说刚才还有反击可能,现在根本没有一丁点机会了。
“陆砚骁,放开我好不好?”林茉软声求饶,“待会儿得上班。”
“不到七点,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来得及。”陆砚骁咬着她的脖子,戏谑着说,“你不是说让我主动提吗?我现在提得不够明显?”
“……”
林茉搞不懂他这突然而来的冲动,但两人已经发生过许多次,她能感觉到什么是索要,什么是发泄,现在分明就是他在暴怒地发泄。
“你到底怎么了陆砚骁?”
陆砚骁双眼猩红,粗暴地扯开雪纺衫的扣子:“不是说各取所需?我现在就有需求。”
“你不是!”
男人将头从她脖颈间抬起,高高地望着她的眼睛,帮她把额角的碎发捋到耳后,冷冷地说:“你知道什么是各取所需吗?就敢说。”
“我……”林茉语塞,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陆砚骁哼了声,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盒子,又从纸盒中抽出一小包,拿到她眼前:“懂了没?”
林茉脑袋翁得一声,终于明白他所指。
她心跳骤然加速,怕得掉眼泪,四肢并用拼全力地反抗:“陆砚骁,你不能强迫我。”
“是你自己说的。”陆砚骁自顾自撕开包装,“各取所需。”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永远只把我当你的男公关?鸭子?”陆砚骁自嘲地笑了下,“天下哪有这种好事?林茉,要公平,今天我们就试试绝对公平。”
“不要,陆砚骁,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