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他拥抱时,又是有温度的。
梁延泽抓住她的手,亲了亲虎口,又觉得不够,伏低身子在额头印下一吻,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脸颊。
她心被揉得酥酥麻麻的,好像一身热汗,微凉的穿堂风撩开发丝,钻到衣领那种舒服。
相爱的人,拥抱和亲吻都是生命的良药。
说不出口的浓情蜜意融化在他们唇齿间。
林斐从未、从未觉得,吻是如此能诉说情的。
不需要说我爱你,她就吻他,眷恋他给予的温存。
他的手撑在她的两侧,圈出一个专属于他们的小天地。
小夜灯暗掉了,周围漆黑,只有银河和月光,滚动的喉结划破了暧昧空气最后的宁静。
他直起上身,轻而易举地脱掉最后一件上衣,男性野蛮气息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坐起身。
“吻。”
“吻我。”
她想要被亲吻,一刻也不分开的黏吻。
他衣服也不整理了,低头和她接吻,吮着她柔软的唇瓣。
带着他体温的t恤代替有些刺人的皮套垫在她的身下。
明明没有光,视线交汇的那一秒,她却能从他眼底那一汪深而不见底的湖泊里看到欲求。
以前怎么不曾看到啊,她错过了多少次诉爱。
她的眼睛被厚重的大掌盖住。
视线被剥夺,其他的感触更为明显。
车里有专属于他的木质香,他体温在攀升……
他亲了亲她耳骨,舌尖擦过。
她闭着眼享受,没躲开他的亲昵触碰。
“梁延泽,我没喝酒,却感觉醉了。”她说着曾经认为俗到不行的比喻。
沉醉于他的爱意,怎么不算醉呢。
他扣紧她的下巴,以吻封缄,用行动回应所有黏糊糊的情话。
她同空气一样,变得潮湿。
“自己脱?”他是这样问,却自己动了手。
车顶的小灯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被翻乱丢在前座,找到了可以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