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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摇头晃脑，反问：“为什么不行？反正有中也。”

李小七语塞，无奈地摇摇头。

“中也先生也是不容易呢。”

太宰治突然伸出手，捏住李小七的脸颊往外扯。

“所以，你跟中也也很熟悉？”

“可是中也并不认识你，还是说你们认识另一个世界的中也……甚至是我？”

他语气戏谑，眼神却格外认真。

李小七拍掉他的手，听见这质问的语气，道：“对。”

“不过，我认识的太宰，从头到尾都是你。”

她笑起来，毫不避讳地回答，直直望进他的眼眸里。

太宰治一愣，缓缓低下脑袋，加大唇边的笑意。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伤心吗？”

李小七伸出手，压了下他的脑袋，沉声道：“不知道。”

“骗人。”

他抓住李小七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李小七眉头微蹙，抽回手平复心脏不规律的跳动。

“你今天说的话中，到底有多少是试探，多少是真心？”

太宰治抬起头，望进李小七的双眸中。

“你觉得呢？”

“小七。”

李小七一怔，抱起双臂，冷声道：“我不知道，还有——”

“别以为你说喜欢我，就是跟我确认关系了，彭格列那边帅哥也一堆呢。”

太宰治嘴角一抽，谴责道：“渣女。”

李小七吐出舌头，“渣男。”

太宰治：“……”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忽悠不了眼前这个女人。

太宰治无奈一笑，起身站在李小七面前，伏低身体在她耳边说：“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呢？”

刹那间，李小七耳尖通红，抿紧唇不说话。

不知何时，老板的身影消失在吧台内，并留下了一朵玫瑰花。

李小七瞧见酒杯旁边的红玫瑰，不自在地咬了下唇畔。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太宰治的视线。

恍然间，太宰治的脸变成半透明，李小七神色凝重地抚上他的脸颊。

太宰治似乎知晓自己此刻的状态，黑发轻颤，喉结滚动。

“嘛，我给不了你幸福吧。”

他笑起来，眼里染上一丝忧伤。

“与我扯上关系，注定会被我拉进深渊。”

李小七轻笑，抬手敲了下他的额头。

此时，他半透明的脸恢复原样。

“深渊……你又怎么知道哪边才是深渊？”

太宰治缓缓睁大眼眸，伸出手抱住李小七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