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的…您的……那里…我想它进入我的嘴巴……。想它进入我的下面……”欣桐艰难的换着气,她的脸因为刚才的窒息和羞耻而发烧。
韩突然从沙发弹起,扯掉了欣桐的胸罩和内裤,猛的一推将她掀翻在地。
“这就是你的回答?你是在给我写报告?还是你想表明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人妻!!?”韩的脚不耐烦地将欣桐的大腿拨到两边,鞋跟抵着她的根部,鞋底结结实实踏着欣桐的阴唇和阴蒂,前后不停地搓着。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到底怎么想,给我用最淫荡下贱的话回答我!!告诉我,你想什么!!?”
欣桐分着腿躺在地板上,阴蒂和阴唇被鞋底粗暴地碾压,那枚“戒指”似乎更听韩的吩咐,配合着跟着他的鞋底前后翻滚着不管不顾拉扯着阴蒂,下体传来的灼烧感如电流般一股又一股窜遍欣桐全身。
“我最宝贵娇嫩的女性生殖器居然像可以像玩具一样被他这样戏弄着,难道我无关紧要,只是他随意走路时踏过的一块地板或一条马路,一片荒野还是一条小巷……啊……那他去卫生间时,穿的也是这双鞋么…。。,……我在他的心里真的是那样的吗?他没有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吧……”
走马灯报幕一般在欣桐心里流淌着,每一个字都仿佛都有千斤沉重在她心里撞了一下又一下,提醒着她好好铭记这一刻。
“要记着喔,韩说的,你心里不想承认,都是真实的……。”欣桐在迷离中好似看到了一篇天幕,在这篇名字叫做韩和欣桐的天幕之下,自己正分开腿在韩的身下做着什么?
“我在做什么啊?我看不清楚啊”,幕布中韩的后背挡住了身体,只能透过他肩膀上方的空隙看到自己那张脸,“无论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表情明明已经那么痛苦了却还一动不动?为什么不喊停?为什么不抽身离去?”欣桐在下体传来的痛和耳边涌入的飘渺话语中迷失了,她分不清哪边才是真实的世界,“是自己飘进了虚幻空间么?还是灵魂回到身边和自己对话?”
“这就是你想要的啊欣桐,你爱上了这种感觉,你喜欢他这样对你,你觉得其实还远远不够,你还有更多想给他,对吗……”这些轻蔑的话语传进耳朵,像是被加工成了一句又一句咒语砸进身体,每一句都比上一句更直白,更羞耻!
不敢听,却又想听,想听听下一句中的自己是多么放荡……“为什么你要这样说我?”但这羞辱像一剂毒药,却又像是一颗糖果,前者让自己感受着下体的痛如刀绞,后者又马上哄着自己,告诉自己这样是对的,“乖啊欣桐,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把腿分开就好……”真切的痛和无耻的咒语不停交织缠绕着,它们在欣桐体内纠缠在一起飞速的旋转,突然之间纠葛消失了,它们变成两根藤条从不同的位置向上生长着,欣桐立刻就分辨出它们的不同,一边有刺的是荆棘,另一边开花的是风信子,它们生长到高处后还会重新交织在一起。
“是啊,没有痛的性,没有羞辱的性,是我想要的吗?不是的,我想要痛,想要羞辱,想要高潮!如果它们同时发生了,那一定是Paradise!”
“请等一下…”
欣桐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咬紧下唇,面对着韩的疑惑,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像一个M字型,韩看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竟然掰开了阴唇,将湿润的肉缝完全展开,让它彻底暴露在了韩的脚下。
“…主人…是我…我错了…嗯…我不再装了…”欣桐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抬眼看着韩,一字一字慢慢说着。
韩愣了一下,敏锐的他立刻捕捉到了信息,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怎么突然感觉变了,是哪里不一样?是哪里?让我想想…”他默默停下了脚下的动作,退后了一小步,沉溺在大脑的飞速运转中。
他想起他的太太,孩子、家庭,思绪绕了一大圈后又恍恍惚惚中飘进了公司,每当在部门布置完下一步的工作后,他总是习惯于留下来一会儿,看看谁在唉声叹气,谁在愁眉苦脸,他并不是想打击报复谁,他清楚,自己在下属面前是个十足的恶人,只要他一出现整个办公区都会不由自主地安静,连天花板都像布满了乌云。
因为他总是带着一些很难执行却又不得不执行,很重要但偏偏时间节点又紧张到令人发指的安排出现,这些毫无预兆的突然袭击打乱了原本想要约会的年轻人,打乱了计划回家带孩子补习的中年人,也打乱了已经定好不见不散的线上对战,他打乱着所有人的生活,也打乱着自己的生活,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更高层给他下命令时也是搞突然袭击,更离谱的是有些规划和要求根本就是南辕北辙,他常常需要梳理清楚请示明白后再来向下属宣布,确认好之后再和外面的年轻人中年人们一样扑进工作,等下属们咬着牙骂着娘黑着眼圈干完活了,自己还要搞审核跑提交…现如今自己在这个位置已经六年了,刚上任时上面对他说:“小韩啊,你这个部门是公司核心中的核心,你的任务艰巨啊,但又容易出效益,之前你的几位前任都是在这里过渡个两三年就高升了嘛,你比他们上任时都年轻,又是公司里公认的业务第一,好好干!只要不出岔子,我在董事会把位置给你留着!”
但现在承诺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倍了,自己却仿佛深深陷入了这个“核心”当中,他心里明白,当一个人做到无人可替代时,曾经最大的优势就会变成最大的劣势,“你走了,打算让谁来接手?没有合适的人?那只好再辛苦辛苦你了……”因为生活总是不确定的休闲,确定的忙碌,老婆索性辞职陪着孩子去大洋彼岸读中学去了,他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更几乎不可能请假去看看老婆孩子,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开会,然后接收那一堆从上面发下来的PPT和WPS,再把这些不堪入目的玩意儿修改成正常人能看懂的人话之后宣贯下去,然后一边忍着不断跳动的右眼皮一边把键盘敲的像算盘。
而每每到了年底,董事会又会跳出来高调宣布某某部门这一年业绩优异,所以公司决定奖励所有员工。
“好嘛,好人你们做,恶人我来当!”
刚走马上任时的他来部门里布置下一步的工作,这也是他第一次正式和下属见面,等他讲完正满脸期待着,没想到几个老员工像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有阴阳怪气的,故意用力挪椅子的,拿起文件夹扇扇子的,年轻人都被这尴尬的气氛压的不敢说话。
“我们几个今天忙一下吧,下次我再带你们去,你看我们要不要先和这个公司的联络人联系一下,对,就是这个,然后再确定……嗯,一会儿我就打……”
一个轻飘飘的女人的声音传进了自己的耳朵,虽然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在这异常安静的空间内也却足够听得清了,她说得很慢,像是一字一字小心翼翼的嚼着,韩寻着声音扫过去,一个漂亮女人正前倾着身子和几个人一起围在一两台屏幕前指指点点,她脸上既看不出年轻人的沮丧,也看不到老油条们的散漫,她只是眉头微微蹙着,慢条斯理却又逻辑清晰的和几个关系要好的同事商量着。
有人起了头,老油条们也就不好再不给面子了,他们也不过是想发泄一下闷气,“脾气可以有,活该干还得干”,他们只是被磨砺了棱角,从年轻时的一往无前到现在的精明算计或皮糙肉厚。
绕是韩一板一眼的一个冷人,此刻心中也不免荡起一阵感激,虽然这感激一闪而过,他却记住了这个女人。
三年后的某一天夜里,韩在自己的办公室敲完了当天最后一个回车键,直了直已经麻木的后背,“回家,那边已经到早晨了,还可以趁着上课前给孩子打个电话”,他走进电梯按下B1层,电梯门刚要关上又打开了,是欣桐走了进来。
“韩总晚上好”
“你好,今天部门没加班,明天又是周六,你不回家休息这么晚在公司做什么”
“我把充电宝落到公司啦~周末手机没电了叫我怎么安心休息?”欣桐笑眼盈盈口齿伶俐的回答道。
“哦,行。”
电梯在一楼停下了。
“你没有开车吗?,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算了。”
欣桐笑嘻嘻地张开手指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我说我就停五分钟上楼拿个东西,保安大哥就放我进来了。”
“……那你慢点开,平时工作辛苦了”
欣桐却收起了笑意,看了看他一字一字慢慢的说着:“天气凉了,下次多带件衣服,这两个月大家都很忙,一起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