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汝着家伙就闭上嘴巴,赶紧出——啊诶?对哦,直接让汝射出来的话余和汝的衣服肯定会遭殃,要是撞见在外等候江风可就不好解释了…!”
指挥官在完全放弃思考前没来由提出的问题,却让原本已经有点儿急不可耐的长门表情突然一怔。
下一秒,一连串的思绪从脑袋里闪过的小小神子、那个侍奉了自己爱人这么久脸色都没有太多变化的少女,居然在这会儿从腮边浮现出了一大片如同晚霞般浓郁的酡红。
就连她那一直撸动着肉棒的小手,都在这时僵在了指挥官的冠状沟上。
“那,那个…要、要不余用嘴巴…不、不行!等会还要用早餐呢,把汝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话,等会怕是会完全没有胃口,然后被察觉到端倪的江风问这问那…但、但是这种时候要汝憋回去什么的…就更加不可能了…!怎么办…怎么办…?”
任由那气势汹汹的精液喷射出去不行,大清早的就射在自己的嘴巴也不行,让自己最爱的指挥官不能得到满足,更是绝对不行。
一时间,小脑袋都快冒烟儿了的女孩银牙一咬,死马当活马医一般地用原本抓揉着指挥官睾丸的小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直接在指挥官有点儿愕然的目光中,将那微微湿润的真空私处给一下子裸露了出来。
“既、既然这样…!汝…汝干脆射余的身体里好了…!虽、虽然还没有润滑可能会有点儿紧张…但是,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从已经急到快要失去理智的长门嘴里吐出来的,连逻辑都说不上清晰的胡话,再加上那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一样的圆润脸蛋,以及掀着自己真空裙子,慢慢凑近自己的那种淫乱到无以复加的动作,都让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的指挥官心中,只剩下了唯一一个念头。
这小家伙,真的好色气啊……
“那、那么…余,余就失礼——”
“咚、咚、咚!”
“……!?!?”
就在长门几乎已经要骑到指挥官的腰上,把他那根精液早已呼之欲出的大肉棒给囫囵吞进自己的萝莉小穴中时,道场的木门外,恰巧传来了一阵富有规律的敲门声。
这时机把控精妙到毫秒的干扰,让已经把自己娇嫩欲滴的骆驼趾给蹭到指挥官龟头上的小巫女在一声惊叫过后,直接石化在了原地。
长门机械地扭过自己那冷汗直冒的脑袋,用她那一双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眼眸,牢牢地盯住了道场的房门。
所幸,门外之人出于基本且必要的礼貌,并没有选择擅自打开木门、没有去捅破这隔绝了万里春光的最后一层窗户纸。
不过下一刻,长门的贴身侍者,驱逐舰娘江风那清冷干练的嗓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
“神子大人、指挥官大人,二位的晨练结束了么?江风已经准备好了二位的早餐,不知何时——”
“——唔噫!?江、江风…!?早、早早早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么…?咳咳…!余、余明白了,汝先退下吧…!余和指挥官再收、收拾一下…就出来!”
“嗯?收拾道场的事,神子大人交给属下来做便可…您与指挥官大人——”
“咿!?”
保持着奇怪姿势坐在指挥官身上的长门,好不容易憋出了一个破绽百出的拖延理由,却立马在江风的询问中发出了一声娇羞可爱的尖锐叫声。
随后,已经快要急出眼泪的女孩,把近乎求救似的眼神瞪向了躺在原地同样不知所措的男人。
而被长门淫乱的姿势、肉棒里的射精欲望,以及门外江风的问候给弄得七荤八素的指挥官,也是爆发出了绝境中的底力,对着门外几乎要打开木门的侍者大声喊道。
“啊……啊啊!江风你赶紧去把早餐保温一下…!我、我和长门等会还要去冲个澡呢!折腾下来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快、快点去处理一下吧?”
“唔…的确如此。是属下没有提前确认神子大人和指挥官大人的安排,属下这就去把餐食做一下保温处理。”
伴随着赶往餐厅的江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两个滑稽地纠缠在一起的夫妻,这才像是触了电般的分了开来。
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长门不停地搓动着沾满不明液体的小手,而同样如获大赦的指挥官,也狼狈不堪地把自己被某只狐娘甩到一边儿的裤子给穿了回去。
被江风那种如同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强制冷静后,两人哪里还敢再这种毫无私密性的地方做性爱之事?
最后,大气不敢多喘的长门与指挥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道场,狼狈地跑向了闺房边上的浴室。
只留下了那个空气中弥漫着令事后回来打扫的江风微微皱眉的古怪气味、榻榻米上残余着几滴令她若有所思的奇特水渍的空档道场,以及两个早已清洗干净、打扮完毕,脸上却不约而同地挂着心虚羞涩表情的小两口。
“……算了,二位还是赶紧去用餐吧。哪怕属下做了保温处理…有些食材地口感,也势必会被放置时间所影响的。”
“嗯…嗯呐!那个…就麻烦江风了…嘿嘿…”
……
午后、重樱港区、大神社的办公室内。
灿烂的阳光褪去了正午时的灼热刺眼,平添了几分令人禁不住萌生睡意的惬意与慵懒。
办公室采光极佳的玻璃窗外,一片片淡粉色的樱花花瓣还在令人心情舒畅的微风中慢悠悠地飘荡着。
“呼——~今天白天的工作,马上就要完成了呢。长门,今天的祝祭仪式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