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她站在窗前,看着在小区门口的那道身影,忽然觉得,竟是她封城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这天夜里,躺在床上的方晴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消毒车的鸣笛声。
她试图让自己入睡,可身体的燥热却让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
额头上的汗珠似乎证明着她的放弃,纤细的手指滑向睡裙的下摆。
她闭上眼睛,试图幻想与朱楠的亲密场景。
莫代尔棉的三角裤随着两根手指拉住腰边滑落至弯曲的膝盖后又经过小腿和脚丫裹进被子里后,已经发出淡淡水渍的那一抹嫩粉的缝隙被方晴的食指和中指所按压。
而方晴已经蜷缩在被子里,仅仅露着少半额头在外面。
随着被子里的起伏幅度和速度越来越大,方晴猛然拉开被子一脸潮红的吐着大气。
双眼迷蒙的起了一层水雾,挣扎的内心此刻被憋闷的身体所彻底点燃开。
可脑海中却始终浮现的却不是丈夫那熟悉的面孔,而是另一个苍老又色眯眯的老杨。
老杨,那个曾在雨夜被她撞倒的老人,那个曾在她醉酒时趁机触碰她身体的男人。
他的粗大手指、灼热的呼吸,甚至那双贪婪的三角眼,都如烙印般刻在方晴的记忆深处。
尤其除夕那晚在沙发上,老杨的那根肉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情景,虽然不堪,却在她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她曾为此感到羞耻,甚至愤怒,可如今在欲望的驱使下,这些画面却成了她自慰时的催化剂。
方晴的手指轻轻拨开湿润的两瓣唇肉,伸进了一片温暖软滑的空间内。
她咬紧下唇,努力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
脑海中,老杨那双粗糙的大手仿佛代替了她的手指,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他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低沉而炽热,甚至带着一丝烟草的味道。
她回忆着那晚火热狰狞的老杨下体那贯穿自己的力道,那种被侵入的羞耻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全身颤抖。
她的双腿被禁锢和舔舐的画面让这个人人都垂涎的美人在此刻甚至有了一丝病态的羞耻感。
可恰恰是这份羞耻让她却让她现在是十分受用。
温暖湿滑的腔肉里包裹着纤细的手指,每想到被那具身体压在身下无情耸动的画面后,阴道里像是被挤压的海绵一样冒出大量的液体。
宛如蚌肉的褶皱瞬间吸附在手指上。
轻微的鼻音和呻吟伴着那手中的动作渐渐让她皱起弯眉。
最终,随着杨那贪婪的眼神和祈求的语气带给自己那并不熟悉的那种得意和爽快后,一股股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喷出了泥泞不堪的蜜穴。
而整个脊柱也伸直扭动起来让她好似抽筋一般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过了几分钟,已经舒展开的眉宇间散发着迷人的风情。弯弯的睫毛在眨动几下后,两只夹杂着泪花的美眸睁开,愣愣地望着卧室的天花板。
这样的场景接连几晚连续发生,方晴每次结束后都感到空虚和自责。
她知道身体的渴求很强烈但却让她无法自拔。
最要命的是每当老杨的身影出现在家门口后,自己的身体总会发出让自己羞愧的反应。
仿佛门外的那双三角眼似乎在暗处窥视着她,带着一种让她既害怕又兴奋的侵略性。
然而,一次疏忽打破了这种隐秘的平衡。
那是一个阴冷的夜晚,方晴像往常一样在床上自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忘了关上卧室的窗户。
夜风夹杂着湿气吹进房间,她毫无察觉,直到第二天醒来时,喉咙干涩,头痛欲裂。
她感冒了。
在疫情期间生病是件麻烦事,小区封锁严格,如果自己发烧的话,可能面临着被拉走隔离的局面。
虽然自己只是感冒,但她心里却犯起了难。
拿着手机艰难的坐起身来想给朱楠或者老哥打去电话,可又想到他们俩的工作性质却迟迟不肯拨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