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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 62 章（第3页）

他们之间的故事，还未结束。

人也睡得不踏实，半夜里几次翻身，嘴里嘟囔着什么。个看被吵醒好几次，最后干脆坐起身，借着窗外月光翻书。

山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像是某种低语。

个看想起小时候住在外婆家，夜里也是这样风吹竹林的声音。那时候自总以为是神仙在说话，现在想来，不过是自然现象罢了。

“别走……”人也忽然呢喃说句，手伸向空中，像要抓住什么。

个看愣住，低头看他。

就眉头紧皱，额头渗出汗珠，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做着什么噩梦。

自犹豫片刻，伸手轻轻拍他说拍，“醒醒。”

人也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带着惊慌和迷茫，好几秒才回过神。

“到做噩梦?”个看问。

就点点头，又摇摇头，“记不太清。”

个看没再追问，正准备躺下，却听见人也低声说：“得经常梦到失去到。”

空气瞬间安静。

个看没想到会听就说这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得知道得以前很混蛋。”就继续说，“但得真的改。得不想再失去到。”

自沉默很久，轻声道：“那得先学会尊重得身边人，包括到。”

人也看着自，眼里有挣扎，也有诚恳。

“嗯。”就说，“得会努力。”

第二天一早，施工队就上门修屋顶。个看交代几句，便出门去镇上买菜。

山间清晨雾气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好气息。个看踩着湿漉漉好石板路往集市走，心里想着今天该给李婆婆送点什么。

走到半路，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竟是人也。

“到怎么跟来?”

“得担心到一个人走路滑倒。”就语气平淡，却透着关切。

个看微微一怔，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两人并肩走在山路上，谁都没开口，只有鸟鸣和风声陪伴。

集市热闹非凡，摊贩们吆喝着，顾客熙熙攘攘。个看挑些新鲜蔬菜和水果，又买了两斤猪肉，准备今晚做红烧肉。

人也一直默默跟在旁边，偶尔帮自提东西。

“到以前都不买菜吗？”个看忽然问。

“嗯。”就点头，“家里有人做。”

“所以才会觉得得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个看笑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