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泛起,此刻的织娘虽看上去魅惑,却带着难以言说的神性,双手挽着足足七条颜色各异的薄纱羽衣,随后悬坐于空中,对着旬升轻轻勾手,温柔道:“过来吧~妾身教你织布~”
旬升身体一颤,之前的种种恐惧并没有因此消散,但他的手脚确实是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了。
织娘满脸发情的模样,玉手探入两腿间的深渊,那光滑细嫩的穴口,此刻正缓缓生出白色的丝线,指头上拈起一点,那丝线粘且韧,只是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换做一般修仙者,还真不一定能从丝线中挣脱出来。
旬升颤抖着爬到织娘脚边,织娘的左脚脚尖忽然点在旬升的锁骨处,缓缓上滑,伴随着一阵粘腻的水声以及呻吟声纠缠在一起,织娘的脚背抵住了旬升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旬升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此刻的他如同一个痴汉一般开始舔舐织娘那光洁无痕的玉足,抓着她的腿一点点爬上去。
“对啦……就是要这样主动一点……”织娘轻笑着,大腿轻轻抵住旬升的两腿之间,将那本来也已经半勃的肉棒抬高些许,很自然便完全勃起了,香舌轻轻舔舐旬升的脸颊,穴口喷出蛛丝,黏住了旬升身上的衣服,织娘只是对着蛛丝轻轻一拨,旬升的衣服便被撕作碎布,连着蛛丝一起落到了床边。
“插进来……就像那天晚上教你的一样……”织娘在旬升耳边吐气如兰,轻轻握住旬升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旬升的眼中变得迷茫,他不记得……织娘什么时候教过他床技,“哦对了~刚才呀……就算你真叫了,你师兄也不会来救你的,知道为什么吗?”织娘笑着捧住旬升的脑袋道。
旬升忽然脊背发凉,颤声问道:“为什么?”
蜜穴之中忽射出蛛丝如天罗地网,将龟头黏住,硬生生地拽进了穴中,织娘以更加妩媚的声线给予了旬升临门一脚:“因为呀……你师傅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拿你当成献给妾身用来换取飞升羽衣的……贡品了呢……呵呵呵~”肉棒一插到底。
伴随着旬升的惨叫声,织娘抬起脸,春潮不断,拂动身上轻纱裙摆将旬升笼罩其中,织娘的双腿夹住旬升的腰轻轻摆弄,腰肢摇摆时灵活的像一条妖艳的水蛇,夹着勃起到虬节遍布的肉棒在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肉棒露出一半时那从交合缝隙里钻出的十数条蛛丝都会被带出来几寸,一只巨大的蜘蛛虚影在她身后显现,蜘蛛腿开始摆动着收集起蛛丝,若是如今现出本相,恐怕真的能把人吓死,所以从修炼出法相以来,她一直以来都是将本体化作法相织布的。
“可惜啊~那老道士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驱鬼不成,倒是打上飞升的主意了,若不是飞升之前便入了轮回,恐怕如今都位列仙班了。”织娘仍在说着,那轻柔的话语在旬升听来却像是一把把将旬升的心脏刺穿的利刃,每一个字都在颠覆旬升过往的记忆,甚至开始逐渐怀疑那个老道士提剑斩他的那段幻境的真实性,他的曾经,到底是什么样的……?
旬升双眼的迷茫并没有引来织娘的怜悯,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紧蜜壶,旬升条件反射地用力抓了一下织娘的胸,蛛丝瞬间多喷了几寸,肉棒在肉壁的夹击下越来越硬,抽插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旬升的眼睛这才逐渐恢复了些许神采,惊恐地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察觉到旬升的挣扎,织娘露出了些许不满意的表情,娇声道:“不可以这样噢~”
嗞嗞——
织娘身后射出的蛛丝将旬升双手紧紧固定在织娘身上,乳头也被蛛丝缠住,向外轻轻拉扯,就与那晚的感觉一模一样,旬升越是挣扎,拉扯带来的快感就越是魔性,最终被织娘解下的胸衣紧紧包裹了脑袋,埋于乳沟之间,“要好好感受一下……嗯~丝绸的织就过程~很舒服吧……”织娘的话再度火上浇油,旬升彻底绷不住了,咬着牙,眼含泪花一脸屈辱地被榨出了精液。
噗呲——咕咚——咕噜咕噜——
精液注入蜜壶的声音此刻无比清晰,旬升感觉到肉棒被蜜壶牢牢夹住,拔出半寸都不被允许,即便阴茎习惯性地乱抖,也会被紧密挤压的肉壁和蛛丝制止,直到射精有停止的趋势,这回轮到蛛丝收紧了,好像有一双手正箍住肉棒根部一点点往顶端捋,将里面的余精挤出,子宫口紧紧吸在马眼上,生怕漏掉半滴。
“一直想看看你这副表情,这副屈辱又无能为力的表情,哈哈哈哈……”织娘越是想起旬升第一次带着驱魔的家伙来时的高人做派,此刻越是得意,对着被软纱束缚着身体的旬升极尽嘲讽之能事。
旬升手脚脱力,这回没有包覆蛋袋用于滋养的丝绸,阳气那是实打实地从体内离开了,极度的疲惫感从身体里传来,旬升自此终于认清了一个现实——自己没有机会逃离了。
“呵呵……不要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嘛。”织娘看着旬升有些不满道,吻住了旬升,口中忽然出现四颗不起眼的尖牙,朝着旬升的舌头轻轻咬了下去。
同时下身肉棒在缓缓抽出,刚刚喷出的蛛丝开始一圈圈缠上退出蜜壶的肉棒,尖牙在旬升的舌头上留下两颗红点,旬升只是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刺痛,那种痛感瞬间便被另一种熟悉的感觉掩盖了。
一种仿佛果子熟透了的甜香在舌根蔓延开来,仿若喝进去一杯果酒,让旬升有点晕乎乎的,随着肉棒的拔出变得有些急躁,好似从蜜壶中抽出会要了他的命一样,颤抖着想挺腰将肉棒重新塞回蜜壶之中。
但以旬升的力气想塞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在织娘的毒液驱使下肉棒开始出现了比以往要剧烈许多的勃起,肉棒抽出多少,蛛丝便将肉棒缠绕多少,几乎是无缝衔接,直至完全抽出,细腻的蛛丝将肉棒裹的密不透风,就像织娘把他抓来时所说的……纺锤。
然而缠绕远没有结束,织娘将旬升的身体翻了过来,旬升坐在她怀中,似曾相识的姿势,粉色的锦缎从床上飘起,将旬升双腿缠住拉开,在灯光下旬升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勃起到有点陌生的阴茎,但也只能看着,被胸衣裹着口鼻连惨叫都成了奢望。
织娘恶趣味地捏了捏旬升的龟头,蛛丝随之收紧,胜过之前十余倍的快感从顶端一路窜到了脊椎,呜呜叫着抬起脸,在蛛丝包成的茧中尽情释放。
“要开始纺线了~不要忍哦,想射就要射出来……”织娘在旬升耳边说道,法相的四条腿动了起来,开始将剩余的蛛丝往旬升的肉棒上缠绕,拉紧,旬升的肉棒在这缠线的途中缓缓划着圈,蛛丝每环绕一周都是蛛丝茧加厚一层的证明。
直至所有蛛丝都包在了肉棒上,将肉棒压的有些低垂,从各个方向再次拉出蛛丝,开始纺线,在拉扯的过程中蛛丝又变得滑溜溜的,随着织娘的拉拽,蛛丝的团子开始在旬升的肉棒表面转动,这些丝绸的原料极大程度保留了织娘的体温,滑腻且温暖,在持续的转动摩擦过程中将阴茎刺激地本能乱跳,但从各个角度的拉扯又让阴茎始终保持局中的位置,惨兮兮地射出精液,渗入到层层叠叠的蛛丝之中。
从蛛丝到线,再从线编织成丝绸,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但处于其中的旬升却感觉度秒如年,全身上下裹满了蛛丝,织娘也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蛛网中心,就好似他梦中的情景,织娘将他当成了织机。
虽然蛛丝沾满了精液,时常能看见白色的液珠挂在上面,但织出丝绸之后却看不见了。
这场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旬升半睁着通红的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肉棒时不时漏出一股精液,渗入蛛丝,或滴落在床,直至他身上的蛛丝全部变成丝绸,数十丈长的雪白丝绸堆在脚边,织娘对着那丝绸轻轻招手,丝绸飘动,在她的手上轻轻滑过,这匹丝绸与过往她织出来的并没有太多区别,但以前的她一次吐出来的丝只有这次的一半甚至更少。
此时光溜溜的肉棒上,只有马眼冒出一滴液珠,织娘将丝绸甩到一边,用指头轻轻蘸了一点旬升马眼中冒出的液体,放进口中细细品尝了一会,突然将旬升推倒在床上,大腿夹着粗硕的肉棒轻轻摩擦道:“布是织完了,但这里还有不少存货呢……妾身难得用一次毒液,不能浪费不是么?”
“我……师兄……师傅……真的一早就抛弃我了吗……?”旬升有些发肿的双眼中流出泪水,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旬译突然打了个喷嚏,抱着胸口坐在炭盆前抖了一会,似乎是今晚有点太冷了,他决定再往盆里加几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