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我为你祝福!
你就如神奇的魔法,让我在自家中感受到在北美大草原上飞奔的感觉!
你的精神哺育了我的心灵,充实了我的灵魂!
彼得斐曾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如果为自由,二者皆可抛!”我现在就在感同身受着啊!
“…”
“不解风情……”
即使是在仓皇逃窜之中,我也听到了她那微微的嗔怒。但除却对除夕自由时光的渴望,我还有更为现实的考量。
她的做爱习惯我再清楚不过,一旦抓住机会,她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不把我榨干基本上是不会收场。
但即使是除夕,也是有两项重要的习俗需要参与的。
一是年夜饭,这是全国通行的。
此前港区的年夜饭就是全东煌的团圆宴,现在我在港区过年,这个范围就扩大到整个港区,以至于要使用以往招待外宾的礼堂。
这么正式的场合如果我们二人因意外缺席是绝对不合适的。
二是烧纸,这是我故乡的习俗。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故乡选择在新年这个辞旧迎新的时刻选择烧纸祭拜先祖。
我是个怀旧的人,故乡的这项习俗往往让我于新年之时,没入对故乡,对历年过年,以至于对父亲的思念,与怀念里。
尤其是父亲,多年父子成兄弟的我们因一场意外而阴阳相隔,也只能说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了。
我无以为报,只能倾注金钱,以风光大葬来送他最后一程,而余下的,也只能是用心去祭拜了。
所以就我而言,烧纸也是今日不能错过的。
像这样于朦朦胧胧刚刚清醒之时刚刚大战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做的时候需要几小时,完事后精疲力竭再睡上一觉,最早也到了傍晚。
放在平常的周末倒是无所谓,可放在今天是真的要误事了。
我想,她在平复心情之后,也是能理解的吧。
“面来了!”
两碗已经拌好的热干面端上餐桌,再是一小盘切好的苹果片。
虽说热干面用芝麻酱作为酱料,但实质也是与花生酱以二八比例混合,再用热水一点点澥开的二八酱。
对,就是那叫老北京直呼:“就这么地道!”的二八酱。
这种酱料应用品质更好的黑芝麻酱而非黄芝麻酱,也便是我所用的。
我记得父亲在我十岁出头时不知怎的掌握了澥开芝麻酱的秘决,此后周末有空时便会做一碗家常版的热干面充当我的早饭。
至于为什么是家常版,一是他为了省钱用黄芝麻酱,二是为了省事直接用挂面代替过了油的凉面。
热干面的面选用的是凉面,但需在面上浇油后再掸开,因为这样面条不吸水,在拌好后会既挂上酱料,又不失面的口感,而缺点便是费力、费时。
所以这项优良传统在我家乡的小吃店里也面临无人继承的囧境。
但在港区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让多功能机器人替我掸面(港区科技,震撼人心)。做饭事小,照顾好老婆事大,一定要让她吃点好的。
不过我老婆一个皇家人能在嫁过来一年后就能熟练使用筷子,还喜欢上了我故乡的热干面,甚至还指名让我做,实在是有缘。
至于苹果片,是她吃早餐的习惯,她觉得早上用完餐后来几片苹果片,既能清洁口腔,还能解腻消食,再好不过。
我同样认为这个习惯不错,便与她一起坚持下来了。
真材实料的热干面真是好吃,我“刷刷”几声便如风卷残云一般吃完。
我爱人毕竟是皇家贵族,她吃面的时候为了保持礼节是不会发出声音的,所以吃饭的速度慢一些。
不过这样享受热干面似乎更好,你可以细细地品味裹上酱汁的面条进入口腔时那味道在口中绽开的美好感觉,其间还能品味到面条的麦香,和独属于芝麻酱和小磨香油的特有的香味。
时不时还有几粒橙色的萝卜丁随着咀嚼“叭叭”炸开,既调节了口感,其本身的味道也增添了热干面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