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觉得哥萨克帽与层外白雪皑皑,北国风光一片的景象很般配吗?”
或许确实如此吧。
因为窗外的松树已经被盖上了一层雪,而打开家门走向外面的世界,就可以看到下早已结好的一排冰棱,别墅外就可以看到白雪覆盖,闪着晖光的主干道,清晨还清理好但还有些泥泞的四车道马路,就连路灯与公共设施上覆了一层雪。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这是天气预报提前告知过的,但我与胡德劳累多日,早早睡下,无心赏雪。
不过今日天气极好,慰蓝色的天空纯净都似乎可以透过它而看见遥远的星辰,而天海相接的尽头已经茫茫然变得模糊。
是啊,天地间就是这么白茫茫一片。
港区纬度偏高,已至这里已是针叶林与落叶阔叶林交错,但暖流的途径又让这里成为一个难得的不冻港。
这里景色甚好,规划得也同样很不错。
极目远眺,你可以看见远方低矮的山峦与点缀在其中那黄红相间的一些小点,那是居民们的房子。
积雪不薄不厚刚刚好,恰好没过鞋沿的一大半,但不至没过脚踝。
走在上面每一步都会发出“擦擦”的声响,就像漫步在被冰皮覆盖着的松软的面包上一样。
港区不大不小,如果你有时间和闲情去漫游一圈,那一天时间就可以逛完。
主干道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小黄鸡与舰娘,而寰昌提着钓鱼的器械与桶不知要去哪里钓鱼,但她脸上那连面具都抵挡不住的兴奋神情已经在告诉我,她定是又找到了一个钓鱼的好地方。
我与胡德一开始只是很普通地并排走,只是渐渐的,我们俩的手就牵在了一起。
她手上套着外层被细绒覆盖的黑色手套,摸上去的触感是很舒服的,但我只是在手上涂了些护手霜罢了。
其实这也是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在我家乡那个每年下两三次雪都已是奇迹的地方,冬日手是不怎么龟裂的。
但在港区我确实很很尝到了它的历害,我的手部每天因此出血几次,好在当时胡德姐送给我的护手霜救了急。
不过细细回忆,这支护手霜好像是她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过一个路口向左拐就便正式进入城区了,舰娘与黄鸡也渐渐多了其他,还有一些别国的官员与军官,他们也是在节假日其间被港区的繁华吸引进来的,平日里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还可以碰见一两个海军学院里的老同学,不过今日略略地看一圈,好像没有碰上这个福气。
再往前走大约15分钟便是港区里比较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但还不是最繁华的那条。
最繁华的那条在市中心,但这里却有全港区最大的商场。
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里地租水平较市中心低一些,又不至离市中心太远,商场建在这里完全合理,而港区的大家手头又比较充裕,购买需求又旺盛,因此在这里再开辟一条商业街,是合适的。
不过这里除商场之外也有很多值得说明的东西。
比如海天的字画店,这里经常全出售一些她收罗来的字画,比如海派的、京津画派的,有时竟会出售清初四王与宋人米芾等年代更为久远的著名书画家的画作,实在是字画爱好者的天堂。
而她自己的书画技艺也实在高超,她擅长画山水、花鸟,而书法以行书见长,其风格清秀雅致而不媚俗,通行的市场价为3-4万一平尺。
以她的年龄与当代书画家的字画市场通行价,这已经是非常高的价格了。
毕竟,笔下一动,黄金万两之人,纵观历史也鲜有人企及。
我家便有海天的两幅行书横幅,挂在客厅的左右两侧。
一为:“政清人和”;
一为:“四海升平”。
两幅字各四平尺,一幅是买的,而另一幅是她送的。
不过今日有更别致的景观。
建武在商业街以细线舞动金色长龙傀儡,我惊异于那细线与她的操纵技艺竟能将这具金龙傀儡舞出气贯长虹,直上云宵的气势,引得无数路人在此留念,拍照,驻足。
不过大青花鱼如其名像海里一条灵活的鱼般钻到人群的最里面,跳出来,对建武直言道:
“你的操纵技艺固然高超,但我认为这条龙有更好的替代品。”
“什么龙?”
建武虽然已经在与大青花鱼交流,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那条长龙依旧被她舞得威武生风。
可见,这已经成为了她的肌肉记忆,也可见其技艺之高超。
“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