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啊——所以这不回来了嘛,还是祖国妈妈的怀抱最温暖。”
“哎呀,快别说了,恶心死了你。”
他们姐弟二人氛围融洽,梁承在一旁听着,露出微笑。
三人找了家日式烧鸟店坐下。
蒋星朔很健谈,吃饭时谈论着留学时的各种见闻,他骨子里透着富二代的松弛,说话总是不疾不徐,描述场景连细节都详尽。梁承和蒋霁月都听得专注,串一盘一盘上,一盘一盘凉。
中途。
蒋星朔问:“诶,我姐夫呢?喊他一起出来喝一杯。”
蒋霁月果断拒绝,“今天家庭局,不带外人。”
其实蒋霁月正烦着呢,因为李故突然求婚,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两人已有一段时日没有见面。他发过来的消息,她统统没回。
吃完宵夜,她说想去隔壁喝一杯。她很少喝酒,为了护嗓。
“就一杯。”她这么说着,已经推开凳子起身,“你们先去占位子,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留蒋星朔和梁承二人站着,大眼瞪小眼。
这隔壁就是间日式小酒吧,整张店也就二三十平,店内一张狭长吧台,从里到外不超过十个座位。
推门进去,竟满满当当全是人。
蒋星朔走在前头。门头窄,他身宽个高,挡住了梁承的视线。梁承见他顿住,不明所以,“怎么了?”她在他身后轻声问道。
他正想回身答话。
毛茸茸的一颗脑袋忽然从他胳膊肘下钻出来,因他意欲回身,手肘下落,脑袋竟被他夹在了腋下,蒋星朔视线挪到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不自觉笑了一下。
动作有些滑稽。他玩心大起,手肘故意用力夹了一下。
脑袋的主人还没来得及瞧清楚店内状况,脑袋就被困住,她有些窘迫,脸都红了,用手拍着他的背部让他松开。
蒋星朔倒也听话,很快松开。
“没座位了。”他边说,边让开了一条豁口。
这时,梁承终于看清楚了店内情况,周末的夜晚,客人们早早将仅有不多的座位占满。众人脸上微醺,陶醉于各自的世界,没人留意到他们。
除了坐在最外侧,正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的谢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