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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我老婆吗？”

“愿意不愿意当我老婆？”

仿佛是个复读机一般，一遍遍重复。

后面又换了句话重复。

“我爱你。”

“你爱我吗？”

“嗯？”

朝暮便一遍遍回应他：“我爱你。我爱你，子言。”

最后两人拥在一起，离子言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孩，“我们结婚吧，朝暮。”

女孩勉强睁开眼睛看向他，嘴里还记得回应：“好。”-

离子言醒来已经是十二点。

他从楼梯上下来，穿着合身的西装，又恢复了那副禁欲模样。

在餐桌上插花的朝暮看了他一眼，瞅见对方身上那副疏离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往常，她都要笑着喊他“子言哥哥”，同他打招呼，今天却假装没看到他。

离子言不懂她的奇怪。

径直走过去：“你的眼睛已经能看到了？”

“嗯，”她终于不再摆弄手里的花，抬头看过来，“看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两个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怕打扰你工作。”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打扰我？”

“……”

朝暮不说话，只是望着他。

那副模样像是在说：虽然你嘴上没说，但你就是这么做的。

男主望着她的表情，不由带上一点笑意，声音温润，“你在想什么？”

朝暮抿唇，“在想离总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饭？”

“饿。”他摸了摸肚子，却伸手将要去厨房的女孩拉住，“一起吃。”

“我吃过了。”

“陪我。”

“……好。”

离子言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已经习惯严肃的一张脸又恢复了本来的温润-

一周后，朝暮在电视上看到游戏比赛进入决赛的直播。

代表参赛的战队在新闻中亮相，团队的名字很洋气，参赛选手的名字却很接地气，在一众“建国”、“耀祖”中离子行的名字像是一抹清新的水莲花。

离子行戴着耳麦和队服，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在和队友交流着什么，比赛中没有实时直播选手的声音，只能看到一些交流的画面。

而直播的导演像是尤其钟爱离子行一般，总是会将镜头切向离子行。

其他人的镜头少得可怜。

朝暮看着游戏的直播画面，两个战队的厮杀并不像她想象中一般顺利，离子行的战队似乎出了一点问题，对抗路跟他们的配合缺少默契，虽然也已经采取稳中求胜的战术，但很快便中了埋伏，被对面拿下一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