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拽着朝暮,女孩就这样又被他拽进怀里。
“这样睡,我会压到你的。”
“没事。”
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半夜,朝暮被他吵醒了,她惺忪着睁开双眼,随口问:“怎么了,子言?”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回应女孩的是一个热烈而强硬的吻,来势汹汹,无法抗拒。
睡意朦胧的女孩被这个吻一点点变得清醒,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承受。
离子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他轻轻压在女孩身上,投入而动情。
过了许久,这个绵长的吻才结束,他望着女孩,表情深情而痛苦:“我爱你。”
朝暮继续回应他:“我也爱你,子言哥哥。”
离子言却突然倒在她身上。
女孩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喊:“子言哥哥,你怎么了?”
毫无回应。
直到摸上离子言的脸,朝暮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上好烫,应该是发热了。
第45章第45章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离子言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
期间朝暮寸步不离,一是她担心的不得了,二是离子言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女孩拿了热乎乎的毛巾帮他擦了擦脸,那张骨相立体的脸依旧温润,朝暮擦得仔细,将他的眉目、鼻梁和嘴唇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个怎样的梦,呼唤她名字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柔和。
梦里她做了什么呢?
女孩换了一条热乎乎的毛巾,轻轻拿起他没有吊水的胳膊,从上到下一点一点擦拭。
期间,陈金枝来瞧过两次,脸上难掩心疼、担忧的神色,好在家庭医生只说是病毒性感冒,叮嘱以后要多注意休息,减少熬夜频次。
朝暮和齐妈一直在身旁悉心照顾着,陈金枝身为离家家母却自我矛盾着,陷入两难之地。
一方面,是母亲对儿子的心疼和偏袒。
另一方面,是离家家母对后继之人的满心希冀和寄予众望。
她既希望儿子开心、幸福,平安度过一生。
又希望儿子能够挑起大梁、撑起家业,顺利接替过来父亲手中的财政大权。
这么多年,陈金枝浇灌心血、努力培养的两个儿子长大了,他们成长为了两个如此优秀的离家继承人。
陈金枝捏紧了手帕,内心纠结了一遍又一遍,擦掉眼角的泪水,在齐妈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好在,只是一场流感。
离子言醒来的时候,水还没吊完,他就着朝暮的手喝了几口水,靠坐在床头,他迷迷糊糊也知道自己昏睡了一段时间,沙哑着声音问:“今天几号了?”
朝暮想了一下,“今天是6号,星期四。”
离子言恍惚着算了下时间,突然想到什么,突然便要挣扎着下床。
女孩赶忙阻止他,按住那个不听话的身影:“子言哥哥,你手上还有针,不能乱动。”
离子言低头看了一眼,作势就要拔下左手的针头,被朝暮眼疾手快地按住,“不能拔,你的病还没好。需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去帮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