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盛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小皓是大哥唯一的血脉,他回来是认祖归宗!什么叫抢?陈家的一切,本来就有他的一份!”
“他的一份?”
赵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起来,“他父亲当年为了一个穷女人,跟家里断绝关系,被老爷子赶出家门,族谱也除名了,早就不是陈家人了!他一个在外面长大的野种,凭什么回来分一杯羹?”
“赵婉!你说话注意点!”
陈兴盛怒道,“那是我的大哥!”
“你大哥?你大哥己经死了!陈皓对我们来说只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野种,陈家未来的继承人是我儿子陈华!也只能是我儿子陈华!”
赵婉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我儿子的地位!”
“你简首不可理喻!”
陈兴盛气得浑身发抖。
他知道妻子有些刻薄,但没想到她会自私到这种地步。
“我不可理喻?”
赵婉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陈兴盛,你就是个窝囊废!你儿子在海州被那个野种欺负成什么样了?你不但不帮他报仇,还巴巴地把仇人请回家里来,要让他骑在你儿子头上!你对得起谁?”
“你……”
陈兴盛被她骂得哑口无言。
赵婉懒得再跟他废话,她拿起手包,转身就往楼上走。
“这件事,我不同意!老爷子年纪大了糊涂了,我们可不糊涂!”
看着妻子怒气冲冲的背影,陈兴盛疲惫地坐倒在沙发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二楼,陈华的房间里。
陈华正躺在床上打游戏,自从被陈兴盛禁足后,他每天就靠这个打发时间,心里对陈皓的恨意,却与日俱增。
房门被推开。
赵婉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妈?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陈华摘下耳机,懒洋洋地问道。
“儿子,出大事了!”
赵婉走到床边,声音都在发抖。
“能出什么大事?”陈华不以为意。
“那个叫陈皓的野种,要回陈家了!”赵婉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