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里死寂一片。
余春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愕。
她死死盯着韩立,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你没死?!”
“夫君!”宁婉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挣脱开余春梅的手,踉跄着扑到床边,冰凉的小手紧紧抓住韩立的胳膊,泪水汹涌而出,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她泣不成声。
韩立反手握住她冰凉颤抖的小手,那细腻如软玉的触感让他心头微动。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余春梅那张美艳的脸,结合涌入的记忆和刚才王彪的话,原身“韩立”的突然猝死,恐怕与这位岳母脱不了干系。
“我若死了,岂不正合你意?”韩立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嘲讽,将宁婉护在身后。
“可惜,阎王爷不收我。从今天起,这个家,我养。”他语气平淡。
“你养?”余春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双手叉腰,饱满的酥胸气得起伏不定。
“就凭你这刚死过一回的身子骨?去矿洞送死吗?还是去地里让日头晒成人干?得罪了王屠户,我看你明天拿什么换阳肉!等着饿死吧!到时候看鬼老爷是先抓走你这哭包媳妇,还是先啃了我!”
她恶狠狠地剜了宁婉一眼,又狠狠瞪了韩立一眼,扭着那依旧惊心动魄的腰臀,骂骂咧咧地钻回了自己那间更显破败的隔间小屋。
土屋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韩立和依偎在他身边的宁婉。
暮色四合,最后一丝天光被黑暗吞噬,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宁婉依偎在韩立怀里,韩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软和微微的颤抖。
他低下头,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怀中的妻子。
近距离下,她的美更加惊心动魄。
泪痕未干,更添几分我见犹怜。
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在昏暗中仿佛自带柔光。
柳眉弯弯,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小巧的琼鼻下,是两片微微红肿却依旧柔软如花瓣的樱唇。
身量不高,但骨架匀称纤细,抱在怀里柔弱无骨。
隔着薄薄的旧衣,能感受到其下惊人的温润与弹性,尤其是胸前那对初具规模却形状美好的柔软。
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韩立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这具身体的原主,因为太过虚弱,连操逼都操不了。
“夫君…你的身子…”宁婉似乎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和目光的灼热,俏脸飞起两朵红云,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羞涩和关切。
“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韩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
宁婉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如同春水般软化下来。
她并非懵懂无知,在这残酷的鬼镇,生存的本能让她明白很多事情。
只是此刻,劫后余生的庆幸,夫君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带来的冲击,以及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强烈占有欲,都像烈火般烧融了她的矜持。
她没有抗拒,只是将滚烫的小脸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
韩立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那两片带着泪痕咸涩的樱唇。
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住她生涩躲闪的小舌,汲取着她的甘甜。
衣衫在沉默而急切的动作中滑落。
当宁婉那如同初雪般莹润洁白的胴体完全展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时,韩立的呼吸为之一窒。
纤细的锁骨,顺滑的肩颈线条,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是饱满圆润如蜜桃般的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