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畜…畜生…要怀上…你的…孽种了…”
韩立忽然双腿一抽搐,那感觉就像从高处跌落,浑身冷汗淋漓,心脏狂跳如擂鼓!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溺水的深渊中挣扎出来。
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棂,驱散了屋内的黑暗。
怀中的宁婉依旧在熟睡,小脸恬静,呼吸均匀,似乎并未被他的惊醒所扰。
韩立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一个极品御姐美妇,却记不清她的容貌了,也记不清她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记得一片模糊,还有那美妇惊心动魄的妖艳轮廓。
在梦中他与那极品御姐美妇缠绵时,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的禁忌欲火在他小腹燃烧,尤其是看到她怀着自己的孩子,竟莫名有股心虚感,仿佛那是为天地所不容的大忌。
韩立有些口干舌燥,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将这荒诞离奇的梦境归结于自己穿越后拥有了娇妻和美艳岳母,导致欲火过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重新闭眼,将宁婉温软的身子搂紧,试图再睡个回笼觉。
似乎只是闭眼的一瞬间,耳边便传来宁婉那如同黄鹂般的呼喊。
“夫君该起床了。”宁婉已经醒来,正用那双水润的眸子温柔地看着他,小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今日可是你当管事的第一天,可不能迟到了,惹得钱老爷不高兴。”
韩立睁开眼,看着小娇妻近在咫尺的俏脸,心头一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宁婉甜甜一笑,脸颊飞起红霞,赤裸着娇躯连忙替他更衣。
当韩立穿戴整齐,来到简陋的厅堂时,一股米粥的香气已经弥漫开来,岳母余春梅手里端着一小锅热气腾腾的肉粥,里面还能看到几块切得小小的肉丁。
她今日换了一身半旧的靛蓝布裙,依旧难掩那丰腴诱人的身段,腰肢款摆间,浑圆的臀峰在布料下勾出一抹动人的弧度。
听到脚步声,余春梅转过身来,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又挂上了熟悉的刻薄神情,小嘴一张,抱怨的话就噼里啪啦地砸了过来。
“哟,两位祖宗可算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韩立,今儿可是你当管事的第一天,要是去晚了,惹得钱老爷不高兴,把你给撤了,咱们以后可就得喝西北风了!那阳肉还想不想吃了?”
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将粥盛到三个粗瓷碗里,动作倒是利索,仿佛昨晚与自己女婿韩立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韩立微微挑眉,心中有些惊讶,这美艳岳母的心理素质,倒是比他想象的还要强韧几分。
余春梅将一碗粥放在韩立面前,美眸眼波流转。
“好女婿~现在你也当管事了…这日子不比从前…要是能有点新鲜蔬菜、山里的菌子,或者…或者甜甜的果脯蜜饯解解馋,那才叫过日子嘛!”说着,她还偷偷瞄了韩立几眼,那眼神里的渴望简直要溢出来。
“娘!那些东西多贵啊!现在哪有钱…夫君刚当上管事,日子还没真正好起来呢…”宁婉听得直皱眉。
韩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端起碗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粥。
这个美艳岳母,真是片刻都不消停,刚尝到点甜头,就想着得寸进尺了。
不过这种市侩又直白的贪婪性子,倒也有几分可爱之处,拿捏起来最是简单。
“行了,先吃饭。”韩立淡淡地看了眼余春梅。
“该有的,以后都会有。”
余春梅撇撇嘴,虽然没得到韩立的承诺,但听到最后几个字还是让她心里舒坦了不少,不再多言,低头呼噜噜地喝起粥来。
韩立快速吃完,朝着矿场的方向走去。
清晨的小镇街道依旧冷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驱散不掉的阴冷湿气。
刚走出巷口没多远,一辆颇为华丽的青布马车在灰扑扑小镇中隐约出现,缓缓地停在了他的身边。
车窗的帘子被一只戴着玉扳指的胖手掀开,露出了钱老爷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韩管事,巧啊。”
“既然顺路,上车吧,本老爷正好顺路,捎你一程。”
钱老爷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韩立心中微动,这当然不是巧合,很明显是刻意在此处等他,韩立面上不动声色,恭敬地应了一声。
“谢老爷。”便依言上了马车。
车厢内颇为宽敞,铺着柔软的垫子,还点着淡淡的熏香,与外面阴湿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钱老爷靠在软垫上,眯着眼睛打量着韩立。
马车缓缓启动,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韩立…”钱老爷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