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吃不下。
能不能换一个小一号的按摩棒?
不知不觉间,穴内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稀稀拉拉地有水滴落在身下雪白的丝绸上。
“师姐你湿了……”南司辰拔出手指,指缝间连着银丝,他伸舌舔了几口,“好甜。”
他欺身向前,做到南桃腿间,将她分开的双腿抬到劲腰上,那根阳物顶住南桃的肚子,一戳一戳的。
龟头上衔着透明的液体,蹭着她的腹部下滑,如蜗牛爬过般留下一道湿濡的水痕。
最终,赤红停在白皙的穴口处。
南桃被烫地瑟缩了一下。
南司辰喉结重重滚了一下,手指往外掰开那娇嫩的穴,露出那张合的小孔,好让阳物抵进去。
他腰胯前挺,圆润硕大的龟头挤进穴口,卡在伞端硬楞处,那穴好似一张嘴,含着他的龟头吞咽似地往里咬。
“唔——”南司辰停滞了一瞬,微仰起头,喉结快速滑动,才进去一个头,射意就汹涌而至。
南桃很是难耐地扯动锁链,小穴被阳物缓慢撑开的感觉又酸又胀,她看到剩下还有一长截,更是害怕了。
“师姐努努力,把我的全吃下去吧。”
他掐着她的腰,不断抵进。
锁链发出细响,南桃拼了命想往后撤,却被腰上的手桎梏得死死的。
到了紧要关头,南桃还是怂了。
她果然还是没法接受和弟弟乱伦,即使是同父异母,即使是梦境。
“南司辰,我们不能这样,”南桃试图进行话疗,“我们,唔——”
后半句话被撞碎在嘴里。
南司辰插进大半的同时,吻上南桃的唇,含着她的下唇,含糊不清道:“怎么不能,为何不能,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足足一百年吗!”
他动作愈发激烈起来,阳物每每都要退出至只有龟头在内,再大力插入,次次碾平肉褶,越插越深。
“师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师父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缠住她的舌轻咬,把愤恨化为更为猛烈的动作,阳物也在怒意中勃大。
南桃狠狠咬住他的舌,咬出了血,他却浑然不管,依旧缠着她的舌索吻,动得更急了。
深顶之下,阴茎破开肉褶,长驱直入,龟头叩击花心,把南桃肚皮鼓起小小的包。
第一次被顶到如此之深的地方,南桃有种被顶穿了的感觉,不由发出难耐的呻吟,身子更是哆嗦着滋出水来。
她松开他的舌头,不住地喘息,分出神来想:
不是,师父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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