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了水芙蓉体内元阴,也不会伤到自己;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伤损,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元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加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那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进袭?
一下便给扑在床上,这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力,她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觉下体磨挲之间,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
水芙蓉给他这么一逗,原已没什么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无法抵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肉棒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的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淫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够抗拒?
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肉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肉棒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头厮磨滑动,揉的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了,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记得……别采的太凶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么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奸一次吧?”秦川嘴角邪笑,他虽不知答案,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的万毒合欢散煎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欲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温厚,不像刚被淫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正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这般温柔是他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肉棒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肉棒的火烫灼的肌肤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该更加甜蜜,“不过芙蓉身为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女儿家贞操。算是救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芙蓉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觉他表面没什么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候……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么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肉棒的玉腿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你为什么?”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听秦川这么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
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这么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芙蓉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从不曾断绝,就是为了早有准备。”
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主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人,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
在与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拿时间来钓名门侠女,好生寻淫取乐一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淫取乐的对象,更觉身子烧烫难当,尤其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无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瓣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弱的彷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会无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淫力,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肉体的封阻渐渐微弱。
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他轻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忍着痛……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的哭出来……愈来愈喜欢云雨之事……”
“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啄的肉棒,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是无法摆脱。
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了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准备再次被他所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第一次触摸了,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羞人的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
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弄伤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