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玩?”有人问。
“玩。”权至龙:“她玩,输了罚酒我替她喝。”
“白骑士?白骑士的话,得喝两杯。”
孟令慈回头看他,发丝带起的香气像纱幔一样围着他。
权至龙懒懒散散递过去一个眼神:“可以。”
“行,前一两局不算输赢,给你当个预习,你跟着熟悉下规则,别说OPPA们欺负你。”
权至龙:“叫前辈就行。”
“行了行了,别在我们面前腻歪,要吃醋,回家吃去。”
输了两局,也搞明白规则之后,孟令慈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
“继续吗?接下来可就有惩罚。”
孟令慈:“来。”
她还就不信了,规则是死的,她是活的,还奈何不了这个小玩意?
没人动,看了眼权至龙。
他没说话,视线一直落在孟令慈身上。
“行,那就继续。”
几局游戏后。
“你俩联合起来唬人。”
“对啊,这哪像是不会玩。”
“不玩了,不玩了,光灌一肚子酒。”
围在他俩身边的人,终于散了。
“我跟你玩。”权至龙拿起桌上的骰子和卡牌。
孟令慈:“两个人怎么玩?”
“喝酒这种游戏,还是和我玩比较有意思。”卡牌在权至龙修长的手指间来回转动,见孟令慈一直盯着看:“小玩意儿,玩吗?”
“你确定?我会不会手软。”
权至龙:“巧了,我也不会。”
第一局下来,孟令慈赢了。
她转手就从桌子上拿起酒杯,躲掉权至龙接酒杯的手,直直贴在他的唇上:“你喝。”
蜜糖色的威士忌在杯中摇曳,贴着他的唇,有点凉。
权至龙睨着眼睛看她。
“你说的。”
他说的。
权至龙咬着酒杯,仰头喝了。
砰——孟令慈脑子里的烟花炸了。
“我不玩了。”她说着就想跑,权至龙的眼神太危险,自从他俩在一起之后,他很久都没有露出这样的状态,以至于让她都忘了。
权至龙本人不好招惹。
“晚了。”权至龙紧了紧袖扣:“继续玩。”
“我直接认输,我喝。”孟令慈干脆摆烂,“放过我吧,拜托拜托。”
“想让我答应?”权至龙挑眉笑着问,发丝垂下在他的脸侧,又被他捋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灯光又暗又乱,他的眼睛光在这数道光线里格外亮眼。
孟令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嗯,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