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像是泥沼一般,她挣扎得越剧烈,手就收得越紧,直到身体被勒得发痛。
“楚弋。”江芜艰难喊了一声。
好一会,楚弋才渐渐松了力,垂着头一言不发,给人一种妥协的神态,牵起江芜的手,开门下楼。
眼前突然灯火明亮,江芜眯了眯眼睛适应光线带来的不适,接踵而至的是声音,脚步声,心跳,充斥在耳边,好一阵恍惚之后睁眼,楚弋在盯着她。
江芜想要抽离被握住的手,无果,楚弋捏得很紧,手指在紧攥下微微发疼。
“楚弋,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
听到江芜的声音他面上松了一些,眼波流转,试图找回些前不久最后的记忆,想让自己神经放松些,全都没有,他快燥疯了,全是江芜说要分手,她好像铁了心的,突转人格一样就强硬的提分开。
这样想着,手上力道又重了些,就像被触碰到某一根敏感的神经,他开始自我缓解这样的情绪,说:“有,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呢?我说。”他向前,吐出两个字,“不分。”
江芜闭了闭眼,“所以你现在是要怎样?把我关在这里?”
“没,我只是觉得这里可以让你更好的思考,时间很长,你可以慢慢想。”
冠冕堂皇,江芜唇扯了扯,这意思不还是要把她留在这,说难听了不就是关在这里。
想到被禁锢着自由,她突然就开始生气,另一只手去掰楚弋的手,两秒,手腕被扣住,楚弋把她推到墙壁上,两只手压向头顶。
“我说了你别逼我!”楚弋身上那股压抑已久的风暴被她的抗拒点燃,声音不受控制的嘶吼着。
“我逼你什么了!”
江芜作势要抬腿踢他,但腿抬起来还没碰到他就被楚弋抓住抬高,江芜差点失去重心,现在手被压着,一只腿也在他手里,只能扭动身体抗议。
楚弋手臂穿过江芜的膝弯抬高,身体向前,呼吸不自觉粗了几分。
“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半年没做过了?”
江芜心一惊,声音弱了些,“我们能不能好好沟通?”
“沟通什么?”
“我给你时间为什么不好好想想?我说过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去年暑假,她说要和楚弋慢慢来,那时候他真的以为江芜是想要接受他的。
等来的,是她的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