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曜给她捉的那只。
姬时语笑应:“是哥哥抓来的。”
“啊,这样就好可惜了。”
沈安乐突感一阵遗憾,她无端感慨,引来姬时语的注目,“可惜什么?”
“呃,也不是,我便是有感而发,哈哈。”
沈安乐岔开了话,她悄咪咪凑近了些,“时语,我今早来时发现,柳瑾柔受了伤,瞧着严重的很。”
“她?”
姬时语真忍不住冷嗤。
沈安乐疑惑,“你知道这事?”
“我不知道,你同我说我才晓得呢。”
“也不知她出什么事了,柳家又是严防死守的。”
姬时语起了身,她撩开营帐欲出去,沈安乐紧随其后,边走边说:“对了,我还听说,柳家大小姐柳瑾瑜,哭着从二皇子殿下的营帐里跑了出来。”
“柳瑾瑜和二皇子殿下?”
姬时语脚步一顿,明亮的眸轻一抬,不远处柳家姐妹刚巧从营帐而出。
柳瑾瑜一双眼红红,真是哭过一通的样子,而柳瑾柔脸色一片苍白,她耷拉着脑袋,脖颈皆被布缠紧裹满了。
沈安乐悄悄说:“柳瑾柔伤的是喉咙,这会儿说话都难了。”
姬时语眯眼,心下冷哼。
她知道的是,柳瑾柔半夜求见送去花_药,蓄意勾_引江曜,打着两人坐实那等事的关系。
让江曜不得不娶她。
而江曜吞了药,发怒之下,铁定重伤了柳瑾柔,这伤就是柳瑾柔以下三滥手段换来的苦果。
真是活该。
迫于无法,江曜午夜入了她的营帐,干出了荒唐之事。
柳瑾柔害的她光风霁月的云让哥哥,这般的委屈。
还让她和江曜之间,顿生出了一股尴尬,害她一夜未眠。
而罪魁祸首就是柳瑾柔。
姬时语怎能不恨。
“时语,时语?”
沈安乐喊了姬时语几道,姬时语方回神,她又抓了姬时语的手腕,“你没事吧,我看你脸白的吓人。”
“没事,昨夜没睡好,这几日都得好好休息了。”姬时语换上笑脸。
“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沈安乐叮嘱了姬时语好几句,她都一一应了好,身前圆乎乎的姑娘突然朝后看去,她笑意变大。
“对了,我兄长今日也来了。”
姬时语回了身,沈南怀一袭青衫,随午后清浅的秋风而来。
温润和煦,明朗端方。
“五小姐。”
沈南怀浅笑,他双手朝后背了背,姬时语却眼尖的瞧见,一双毛茸茸的兔耳朵被他攥紧。
姬时语好奇问:“沈大人也抓了兔子?”
沈南怀脸红,掩饰似的咳嗽了一声。
“时语,我同你说,那兔子就是我兄长特意抓的。”
沈安乐眼珠打着转,笑嘻嘻挽住姬时语手臂,巴不得自家兄长心事昭告于天下,“听说你喜欢小兔子,昨日兄长寻了好久,终于捉了一只活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