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不听她任何回绝,执意驱马,提声命忠义侯府的车夫调转马头。
在这时萍亭刚好从香兰阁折返归来,她爬上马车喊了声“小姐”,待一侧头见到一身官服江曜,他面容如斯威严肃穆,萍亭是呆若木鸡。
“阿锁。”江曜低声唤姬时语。
姬时语的丫鬟进出香兰阁,还是一身男装被江曜抓了个正着。
江曜岂会不懂姬时语为何而出府?
车外,瞥向她的眼很寒冷,姬时语只觉着身子也随之冰凉了,她不敢多瞧,深感此地不宜久留,忙缩回车厢。
姬时语心虚的冲外头喊:“回府,现在就回侯府!”
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停靠在忠义侯府石狮子旁。
路途死寂,江曜缄默,姬时语心头那是慌得不行。
外头萍亭与萍柳更是一言不发,姬时语等了片刻,终是跛脚缓慢爬出了车厢欲下马车。
她刚掀开车帘,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是先一步攥住了她的脚腕。
冰冰凉的触感令姬时语大叫:“啊!”
一道惊呼,那只大手上挪,触及她光滑的脚腕,姬时语的脸皮顿感一阵燥热。
他怎么又突然摸她了?
姬时语还在胡思乱想,车下的江曜双臂伸展,手臂再度一抬高,遒劲的胳膊便将她的腰肢揽住。
“哥哥!”
措不及防的,姬时语被江曜抱下了马车。
可下了车,她的脚却没落在地上,江曜还抱着她,就这么大步往府门里走去。
“可以了,你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江曜跟抱小孩儿似的,让姬时语坐在自己手臂上。
他的手所放之地太暧昧,稍不经意间便会触碰她身上的软肉,一接触,姬时语更是燥热难安。
姬时语的脸蛋如烧起了红云。
她已不是十岁的孩童,是及笄的大姑娘了,光天化日在府上,还用这等羞人的姿势被抱着的话,她是真不想见人了!
“哥哥。”姬时语又是喊他。
小姑娘羞赧得不行,不住扭捏身子挣扎,便想江曜放她下来。
江曜似没听见,他只是说:“你的脚伤未愈。”
“我已好得差不多的,我真的能下地走路。”
“阿锁,你还未同我解释,今日怎么私自出府,去的还是香兰阁,嗯?”
“我那是,那是真有要事!”
姬时语狡辩者,她捶打了几下江曜的肩膀,江曜笑了笑,他将膝盖猛然一提,便将她往上掂了一下。
那只拥着她柳腰的手好似要松开,虚晃一招,姬时语却花颜失色,吓得立马环抱住江曜的脖子。
“这些时日,阿锁养得像重了些。”江曜轻笑。
“你觉着我太沉?那放下我不是正好,我还不想难为你呢。”
江曜只是一挪手,无意似的,挪到了她后背的腰窝,轻柔摁了摁,又往下挪了一分。
他笑着道:“没有,我是觉着你养的圆润些更好。”
“别……”
她脸红红,那处之下是她的……
姬时语可不能让他再往下摸了。
反手将他手背摁住,她也不再挣扎,乖顺地窝入江曜的怀里。
江曜一路抱着姬时语前行,他是说什么也不放手,姬时语怕跌倒摔下去,还只能圈住他脖子,无奈作乖巧样趴上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