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折返归来,便挥手让几个丫鬟退下。
萍亭与萍柳只得出屋。
“你作何让她们都走了?我的发髻还未梳好呢?”
姬时语秀眉一蹙,她不解瞪过来,“再让父王等久了,父王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阿锁。”
江曜那双狐狸眼一挑,里头意味不明,深意层层叠叠。
他道:“你是要我当着外人的面,来给你涂这个?”
江曜自袖间取出一方药膏,明晃晃的摆在姬时语的面前。
这物什姬时语熟悉的很。
上回在暗室两人闹过头,第二日江曜为她上药涂抹的,亦是用了此物。
“你也给我出去!”
姬时语顿时
羞恼,扬声便不愿,她伸出手要抢药膏,“我自个儿可以抹,不要你帮我。”
“不行。”
江曜举高手臂,偏就不让姬时语够着。
他另一只手还攥住她的腰,将人搂抱在怀中。
“阿锁,你不让我来,偏要自己,可你的手哪儿有我的长,如何涂抹?到时若是好不起来,你是要我将新婚便独守空房吗?”
“江曜!”
“阿锁,可不能对我这般残忍。”
“你就该去睡书房……”
姬时语满脸羞赧褪不下去,一双猫瞳秋波连连,被江曜一通鬼话说的无力辩驳。
她这副半推半就的模样,看在江曜眼中,便是准许的意思。
江曜便轻轻一推,将姬时语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中,抬手又去拢起她的衣裙。
瞧她浓密黑长的睫毛眨动个不停,小脸娇美,是多紧张又害羞,江曜真忍不住想多欺负她一分。
“我们是夫妻,你得早些习惯同我亲近啊。”
“谁知道和你亲近是每日每夜都要……!”
姬时语好生控诉,江曜便夺来被褥便蒙上姬时语的脑袋,他耐心哄着说。
“不好意思见,那便挡着脸好了。”
“呜……你怎么这样讨厌啊……”
“乖,是为了让你好得快,不疼的。”
姬时语抗拒不得,她将脑袋蒙起来,像掩耳盗铃似得。
而后任由江曜摁着她的腰,上了许久的药。
江曜已弄清楚小姑娘的心思,她是害羞脸皮薄。
每回说不要,可只要他强硬一分,姬时语便会由着他。
闹归闹,她喜欢他,便也喜欢他百般对待于她。
江曜没敢将姬时语惹疼了,好不容易将药上完,两人俱是生起薄薄的一层汗。
胡闹就此止步。
江曜从桌边执起软帕给姬时语擦拭额头,又将她的衣裙理平整。
若非她红润的脸蛋,外人真看不出两人方才做了何事。
“阿锁,夫君抱你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