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眼底霎时闪动起一股冷寒,他脑中蹦出两个人。
于策安和沈南怀。
江曜问:“是于策安还是沈南怀?”
姬时语没有多想,直回他:“是于策安送来的,他……”
说出口的话只到一半,腰肢已被江曜掐住,她人被拽入他的胸膛,牢牢锁进干净的气息之中。
江曜捧起她的脸,几乎是满腹吃味地吻上她的朱唇,急不可耐。
他托起她的腰,固执地将人缠紧。
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皆插入姬时语的发,与她柔滑的发丝一同落于她玉色的耳上。
江曜将姬时语染成了粉。
“你……你怎么又……”
姬时语还想拉开身子,问话刚启唇,唇瓣便又被堵上。
只是这么亲着,江曜尤不满足,他难耐地磨着她,唇齿间有微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
“阿锁,于策安为何要送你玉雕?他想你婚后仍记着他!”
江曜陷入沉思,他放开姬时语的唇,眸中暗色微沉。
那种无声的疯意刚涌起,便被姬时语一眼捕捉。
江曜掐着她腰的手在收紧,隐隐有股不稳,“阿锁,你告诉我,可是……”
想也未想,姬时语便环抱住他的脖子,她朝下一拉,江曜的头颅便近在咫尺。
“瞎说什么呢?他是为祝贺你我新婚,你没发现雕刻的人儿是我们二人?”
江曜有些怔愣。
姬时语踮脚覆上他的薄唇,方才两人吻得热切,换到她时,江曜兀自走了神。
她便无师自通地亲他。
比不得江曜的热烈,姬时语总是温柔至极,她喜欢鼓鼓唇瓣,抿着亲他。
便也因此,不会启唇让两人纠缠。
“阿锁。”
玉兰香气浸入鼻息,江曜被勾得心口甜腻,扣住姬时语的脑袋,被再度反客为主。
她在他怀中被亲得满脸霞色。
江曜俯首轻吻姬时语微红的脸颊,薄唇又亲上她的眼,他低笑厮磨她的耳朵,说道:“我们回屋去。”
姬时语还未应,整个人便已被江曜抱起。
这么一仰首,便见屋外灿光明媚。
还是大白日,姬时语当即不愿意了,拍打江曜让她放自己下来。
“不行!还没入夜,这叫什么……这叫白日宣……”
“白日便白日,有何不可?”
“江曜!”
江曜耐着性子蹭她柔软的脸蛋,姬时语气不起来。
反倒是小脸滚烫,哪里生起热气,哪里便被得江曜的一吻。
他握着她的手,放于自己衣袍之上的玉带,眼眸幽暗,蛊惑她。
“阿锁,你来替我解开。”
“不要……”
闻言,江曜便又是一声轻笑,声色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