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自严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皇帝,从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不可!”
朱由检有点破防,这主意可是他想了整整一宿想出来的,怎么就被否了呢?!
“为何不可?!”
“陛下,当百钱与宝钞何异。。。
风雪如刀,撕扯着辽阳城外的每一寸土地。清军营帐连绵数里,篝火点点,宛如繁星落于冰原之上。皇太极端坐中军大帐,案上铺陈着辽阳战局图,目光沉静如水。
“李定国果然不愧是南明名将。”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两次焚我粮仓,扰我军心,若非他兵力有限,恐怕我军早已溃败。”
多铎站在一旁,神色凝重:“陛下,是否需要增兵合围?再这般下去,恐怕士气受损。”
皇太极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不必着急。李定国虽勇,但终究只是孤军。他的粮草已尽,水源被断,百姓困苦,军心迟早会乱。我们只需等待,便可不战而胜。”
就在此时,一名斥候急匆匆入帐,跪地禀报:“启禀陛下,喀尔喀部又派一千骑兵进入辽阳,与李定国合兵一处!”
帐内众人皆是一惊,多铎皱眉道:“喀尔喀竟敢公然支持叛军?此等行径,分明是挑衅我大清威严!”
皇太极却未动怒,反而轻笑一声:“车臣汗不过是个墙头草,见李定国尚能支撑,便想趁机捞些好处罢了。传令各营,加强西线封锁,绝不能让喀尔喀骑兵轻易进出辽阳。”
与此同时,辽阳城内,李定国正立于城楼之上,眺望着远方的敌军大营。高杰缓步走来,低声说道:“将军,喀尔喀援军已至,但我军补给依旧紧张,百姓已经开始以树皮充饥。”
李定国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我知道。这一战,不能再拖了。”
“将军已有决断?”高杰问道。
李定国转身望向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明日夜,我会亲自率五百精骑出城,突袭东面清军炮营,毁其火器,为喀尔喀骑兵打开突破口。你则率领主力,在北门设伏,待我得手后,立即出击,扰乱敌军阵脚。”
高杰闻言,脸色微变:“将军又要亲自出征?万一遭遇埋伏……”
“不会有埋伏。”李定国语气笃定,“皇太极太过自信,他认为我们已是瓮中之鳖,绝不会料到我们会主动出击。这一战,必须由我亲自带队,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高杰还想劝阻,却被李定国抬手制止:“不必再多言,这是命令。”
翌日黄昏,天色阴沉,寒风刺骨。李定国身披玄甲,腰悬长剑,率领五百轻骑悄然集结于东门。他们皆是精锐中的精锐,曾随他征战多年,生死相依。
“记住,”李定国环视众人,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的目标是摧毁敌军火器,不是与敌硬拼。一旦得手,立刻撤回城中。明白吗?”
众将士齐声应诺:“誓死追随将军!”
夜幕降临,风雪骤起,天地间一片混沌。李定国挥手示意,五百骑兵悄然出城,借着风雪掩护,直扑东面清军炮营。
与此同时,皇太极正在中军大帐中与众将议事,忽然一名亲卫冲入帐中,神色慌张:“陛下!东面炮营方向发现火光!”
皇太极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另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满脸惊恐:“陛下!敌军突袭炮营,火药库已被焚毁,大量火炮损毁!”
帐内众人皆是一震,多铎怒吼道:“李定国竟敢偷袭我军炮营!陛下,末将请命出战!”
皇太极却面色冷静,缓缓起身,走到地图前凝视良久,忽然露出一丝笑意:“好一个李定国,果真胆识过人。看来,他是要逼我主动决战了。”
他转身下令:“传令全军,即刻整队,准备进攻辽阳!”
然而,就在清军即将出动之际,北门方向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高杰已按计划发动突袭!
“杀!”高杰挥舞长枪,率领三千步兵冲出城门,直扑清军北面防线。喀尔喀骑兵紧随其后,铁蹄踏破冰雪,掀起滚滚尘土。
清军猝不及防,阵型大乱。李定国亦在东面完成任务后迅速回援,与喀尔喀骑兵汇合,形成夹击之势。
“杀!”李定国一声怒吼,长枪横扫,连斩数名敌将,所向披靡。
清军顿时陷入混乱,阵脚大乱,被迫后撤。皇太极见状,眉头紧锁,最终下令:“暂且撤退,重整阵型。”
次日清晨,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染白雪。辽阳守军伤亡惨重,但成功击退了清军的进攻,士气大振。
“将军,此战大胜!”高杰激动地说道,“清军已被打退,我们终于守住了辽阳!”
李定国却并未露出喜色,而是望向远方,眼神深沉:“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皇太极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他会更加疯狂。”
果然,三日后,清军再次集结,对辽阳发起更猛烈的攻势。这一次,皇太极亲自督战,誓要一举攻下辽阳。
炮火轰鸣,箭雨如织,城墙几度濒临崩溃。李定国亲自率军迎敌,浴血奋战,连续三日未曾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