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导中她其实已经属于个子很高的类型了,然而在被他抱起来时,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人形娃娃,被他夸张的体型衬托得格外纤瘦。
拉尔斯都不明白,他身上都没有被植入过芯片,又有这么夸张的体型差,她怎么就一点都不怕的。
向导的身份并不是免死金牌,至少在他这里不是。
反正黑暗哨兵经常发疯,就算真的杀死了向导,到时候只要说自己是精神狂化了,也未必会被处决。
他垂眼将裹住她的毯子抽离,随手扔到了地毯上。
拉尔斯的动作不算轻,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对方却一点都没有被折腾醒,雪白的眼睫柔美的交叠着,都未曾因此而颤抖一下。
他将手感舒适的被褥给她盖上,停留在她身侧的手指难耐的蜷缩了一下,溢出了一声喘息。
向导小姐临睡前,或许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诊疗室里还有一个正在被她惩罚的哨兵。
就这么放任他毫无束缚的于她独处,真是被那群狗给捧得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了。
拉尔斯口中的津液疯狂的分泌着,闭合的齿列也痒得过分。
猛兽遵从欲望的天性,让他们一旦处在安稳的环境下,就忍不住开始饱暖思银欲。
他猛地转身,脚步仓促地离开了休息间,从诊疗室靠墙的置物架上拿下来了一个止咬器给自己戴上。
延升出来的犬齿挂在唇侧无法收回,将唇环顶得偏移,拉尔斯用汗湿的手将休息间的浴室大门拧开。
水流淅淅沥沥的坠落在瓷砖上,他毫不在意的将身上的束缚尽数褪去,试图冲散身上的气味。
温热的水流将拉尔斯的身躯包裹,让他短暂地舒展了眉眼。
直到身体的水液反复被冻住,他才终于意识到水为什么会被称为生命之源,水流又为什么不能变成死水。
降温用冰更是大错特错。
随同觉醒精神体时一起觉醒的异能将冰元素隔离在了体内,细小的伤口被冲刷得边缘泛白,带起轻微的刺痛。
拉尔斯享受地眯起眼,哨兵绝佳的恢复力让体表的伤口飞速愈合,紧随而来的却是体内那股来势汹汹的燥意,带来着更猛烈的冲击。
一旦没有了疼痛拉扯着注意力,另一种感知就会将他彻底淹没。
因为异能操控得不及时,他的体表又凝上了细碎的冰晶。
拉尔斯微皱起眉。
明明只是少了创口带来的刺痛,冰元素和体内的向导素竟然就没办法再带来折磨,只剩下了汹涌的情潮在奔袭。
可低温明明也可以去冻住一些感
受的,不然他也不会特意不去剔除体内的冰元素。
是因为冰元素中也携带有她的气息,无法被忽视吗?
拉尔斯手臂又不自觉按上了腹部,轻轻抽了口气。
他真是快被折磨疯了。
自己现在要是往身上划出了伤口,就没办法维持异能的运转保证自己行动不受限了。
那些冰元素会重新覆盖出来,将他变成不能移动的冰雕。
可仍然清醒敏锐的感知系统会让这种放置变成漫长的酷刑,没有人受得了。
向导小姐什么时候才会醒?
拉尔斯急切地迈步走出了浴室,寸缕未着的身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毫不在意,屈腿爬了上去,低眼凝视着凌伊。
垂落的发丝将她圈在了狭窄的空间里,清寒的呼吸浅浅的飘了过来。
她的睡眠质量好的过分,浴室里的水声那么大竟然都没有将她吵醒。
拉尔斯真想将她晃醒,让她赶紧停下折磨他的行为。
然而向导小姐看上去就是那种有起床气的人,如果真的把她叫醒了,或许情况反而会更糟糕。
他唇角抿起,伸手将她冰凉的手从被褥中抓了出来,捏着她的指尖按到自己腹部。
紧密排布的腹肌因此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