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两天去试了戏,跟主创团队又接触一下,电影剧本是林尧跟另一个编剧一起写的,沟通起故事跟人物格外方便。
“改天你方便,我把制片人约出来,到时候一起聊聊。”
“好啊,不过我还没离职,可能得下了班,不过周末都有空。”
“没关系,我要登机了,回头聊。”
“好,拜拜。”
江浔看见她对屏幕敲得欢,把气泡水推过去,问她:“哪个客户又活不到明天了?”
“不是客户。”梁桉回完最后一句就收了手机,“是导演。”
江浔眉梢轻挑了下,面色如常,“又没进组,聊什么?”
这人小心眼,梁桉干脆把屏幕亮过去,“聊人物啊,开剧本会之前私下也要聊聊的。”
江浔目光落在屏幕上,瞥见最后一句,淡淡道:“登机跟剧本有关系?”
服务员把甜品送上来,闻着甜腻腻的味道,梁桉脑子忽然搭上一根弦儿,眨巴两下眼睛,“爷爷在北海道安排晚餐那天,你为什么刚出餐厅就催我交分析报告?”
江浔眼神睥睨她,“我催员工交报告,是提醒你努力工作。”
梁桉对他的阴阳怪气脱敏,眼睛亮亮的,“不是因为吃醋我跟季池发消息吗?”
自从那晚过后,关于江浔早早喜欢自己这件事,梁桉对追寻蛛丝马迹的证据乐此不疲。
江浔每回都淡定,要不就是冷着一张脸。
梁桉也不在意,得到了答案就冲他笑意盈盈,“可是我只喜欢你啊。”可爱极了。
也不知道谁才是巴普洛夫的狗。
江浔小肚鸡肠,梁桉得意的时侯,他都在心里算着账,两周而已,伤口早晚要拆线,他着什么急。
江浔说到做到,说算账就真算账。
到了家,要去开灯的手被抓住,梁桉呼吸就滞了一滞。
都市霓虹从窗外探进来,将眼前人线条勾勒出锋利,梁桉突然就后悔自己进门动作慢了,“虽然是拆了线,但是你还骨裂呢,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谈谈。”
“嗯,你说。”
江浔这么说着,一把将人扯到身前,动手去解她衣服扣子,慢条斯理的,像是漫长的折磨。
梁桉攥住自己衣领,江浔把她两个手腕扣到头顶,另一只手的指尖放上她锁骨,再往下,是仅存的扣子,梁桉在他指尖下颤抖,怂了,“……要不等你伤再好点儿?我在很努力克制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