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樾:“一定要开灯看才行?”
林稚音较真地点头。
从樾破罐破摔,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四肢大张,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行,随便你怎么看,我不反抗。”
林稚音挪过去,抬起手撩起从樾的衣服下摆,伸手要去解他裤子的时候,犹豫了。
从樾勾勾唇:“现在知道害羞了?”
林稚音神色迟疑,酒精还是没能完全摧毁她的理智,让她失去羞耻心,彻底沦为一个女流氓。
“算了,男生的那里不好看,像虫子,我不看了。”林稚音收回手,坐得端端正正的。
这下轮到从樾坐不住了,他腾地起身,问林稚音:“什么像虫子?你看过谁的啊,就说不好看?”
林稚音摇摇头,如实回道:“陶芯和我说的。”
陶芯在学校就经常口无遮拦,还会调戏男生,她这个色女,自己堕落就算了,居然还污染林稚音,难怪她最近越来越大胆了,敢情是被带坏了!
“你别听她胡说,每个人的都不一样,我的,咳,我的……”
自己夸自己那个好看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从樾觉得自己要被林稚音搞得神经衰弱了,他磨磨牙,抬手掐了下她的脸,忿忿道:“林稚音,你以后不许再喝酒了!”
折腾了一番,酒意上涌,林稚音的脑袋开始发沉,不再执着于开灯看从樾的身体,倦怠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从樾帮她盖好被子,在床边纠结了一番,最终深吸了一口气,也钻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搂着林稚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半夜,林稚音被渴醒,轻轻咳了下。
从樾立刻醒过来,问:“想喝水?”
林稚音似乎反应了一会儿,才回道:“嗯。”
从樾打开床头灯,起来倒了一杯水,跪坐在床上,递到林稚音嘴边。见她低着头,小鹿饮水一样,乖巧极了,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时间还早,再睡一觉。”
从樾转身把杯子放在床头桌上,正要关灯,背上被人轻轻一撞。林稚音的脑袋磕在了他的后背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从樾今晚煎熬了半宿,本来就是块半着不着的木炭,好不容易按捺下各种欲望,偏偏林稚音还来撩拨,他这块炭被小风一吹,轻易就蹿起了火苗。
他将手覆在林稚音的手背上,挣扎了下,转身把人扑倒。
“林稚音,你现在是想开灯看我,还是关灯看我?”从樾问。
想到要裸裎相见,林稚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便说道:“关灯吧。”
从樾笑了一声,高兴道:“太好了,是清醒的林稚音。”
林稚音愣了下,很快反应了过来,也笑出了声。她抬起双臂搂住从樾,主动亲了他一下,在他耳边认真道:“从樾,我的酒已经醒了,现在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愿意。”
火苗腾地蹿得更高,呈燎原之势,再也熄灭不了。
从樾眼神一黯,伸手关上灯,伏下身,逐着林稚音的唇亲了上去。
林稚音感觉到从樾滚烫厚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在自己的脸上、脖颈上,烫得她心里发慌,她畏热,却又忍不住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向他。
黑暗中,目不能视物,双手就是眼睛。
从樾一只手碰上林稚音的浴袍腰带,解开之前还很有礼貌地询问:“林稚音,我能脱你衣服吗?”
林稚音脸上升温:“……嗯。”
解了腰带,从樾又问:“林稚音,我能碰碰你吗?”
林稚音浑身升温:“……嗯。”
从樾判断位置,试探地伸手,碰到了林稚音不着一物的腰。
两个人瞬间都战栗了下。
从樾动作凝滞,过了会儿才乌龟爬坡似的慢慢往上,摸到蕾丝花边的时候,跟被火燎到了一样快速缩回手。
“林稚音——”
林稚音已经预料到从樾要问什么了,整个人顿时烧起来,忍不住揪了下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从樾,不要一个动作问一遍,你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