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直这般,会很难受。”
他吻著她的脖頸,沉聲誘哄著:“帮我。”
若是之前,云冉或许还得问一句帮他什么出来,可有了前两夜的记忆,她自然明白是什么。
一时耳根子都红透了,长睫颤动着,犹犹豫豫:“你自己……自己不行么。”
“不行。”
司马璟并不想再退:“是你先招惹我的,总得负责。”
也不给云冉辩驳的机会,窄勁的腰身往她掌心逼近,那落在脖間的嗓音也愈发沉啞:“腿和手,选一样。”
“一。”
“二。”
“三——”
尾音未落,云冉胸前那團小雲都要被他吞掉了,忙道:“腿、腿!”
反正明天不用出门,蹆累点无所谓,手却还要端碗拿筷子吃饭呢。
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男人在床上的信誉。
翌日清晨,她尚在梦中迷迷糊糊,几个时辰前才重新穿上的衣裳又给剥了,手也被带去了萝卜地。
她困得不行,半梦半醒间忍不住呜咽:“骗子……”
那人也不辩驳,只默不作声吻过朦胧晨光下那具瑩白如玉的玲瓏身軀,像是雄獅梭巡属于他的地盘,一寸寸親吻,吞噬,不知疲倦。
直到全数交予她温軟的手心。
“睡吧。”
云冉恍惚间听到有人在耳畔低语,“……冉冉,别让我等太久。”
她想撑起眼皮看一眼,无奈困得不清,只感觉手被帕子擦了遍,又塞回了被子。
之后床帷间彻底归于静谧。
云冉再次醒来时,除了不像昨日那般酸疼,身上的红痕是半点没少。
甚至腿边还红了大片,足见折腾之久。
再抬手,那熟悉的酸痛感更是叫云冉羞恼不已——
早知道手和蹆都逃不过,还不如允他进来,好歹只累一处。
亏了。
云冉一边懊悔一边疑惑,他的精力怎能如此充沛?都不会累么?
且他瞧着淡然从容、清清冷冷,私底下竟是这般纵慾……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缓了好一会儿,云冉才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
又被弄出一身痕,她都不好意思直接喊青菱进来,仔仔细细穿好了衣裙,方才唤人入内。
待到青菱端水进来,云冉下意识问了句:“殿下呢?”
见自家小娘子现在一开口就是问殿下的行踪,青菱忍不住莞尔:“殿下回深柳堂了。不过娘子别担心,殿下派人将他的日常用品与衣物都送来了,今夜……哦不,怕是日后就都在咱们这住了。”
云冉:“……”
这是什么很高兴的事么。
她只觉得手疼、蹆疼、胸也疼,不禁怀疑那男人是不是冬日无蛇可盘,所以把她当蛇来盘了?
**……
雪霁天明,深柳堂内。
“殿下,箱笼已经都送去了湛露堂。”
常春站在书房正中,眉开眼笑道:“到时候若还缺了什么,您尽管吩咐,奴才即刻补上。”